朋友...这人缘也太差了吧?”
李成功拍着桌子骂道:“他朋友多的很,可他妈全都窝在国子监里,他们不出来,咱们也进不去,查个屁啊!”
“国子监?”叶千羽显然对大明的最高学府不太了解。
陈潇接茬道:“进了国子监就是天子门生,虽然还不是官,但是地位却高的很,当官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原先厂卫在国子监还有坐探,后来清流联名上书硬是把坐探从国子监里给清了出去。
皇上还特意下过旨,无聚众谋反,谋大逆等事,厂卫不得入国子监打扰学子。
所以么,锦衣卫要是没事进了国子监,屁股上开花还是轻的,要是那些学子不依不饶,掉了脑袋都有可能。”
李成功闻言拍着巴掌道:“陈兄弟这话唠的对啊!那帮子酸丁见了咱们的兄弟,一个个能把鼻子翻天上去,瞅着都想踹两脚。”
叶千羽道:“那他们平时不出来?”
“吃喝拉撒都在里面,用的东西有
丫鬟仆役送进去,到了过年才出来,过了正月十五就回去。”
李成功说完又骂道:“那个张齐风再晚死两天,死国子监里咱们就可以甩手不管了,他他妈的偏偏死在外面了,这不是没病找病么?”
陈潇敲着脑袋道:“这不是他妈的无头案么?要什么没什么,咱们怎么查啊?”
叶千羽插口道:“顺天府验尸的仵作呢?说不定他能提供些线索给我们。”
“死了!”李成功双手一摊道:“喝多了掉阴沟里淹死了,真他妈的。什么倒霉事儿都赶在一块了。”
叶千羽也泄了气:“那李哥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先给两位老弟弄个锦衣卫的身份,然后安排两位去国子监祭酒王博古家里当坐探。
两位兄弟可别误会,不是我瞧不起六扇门,只是在京城中,还是锦衣卫的身份更实用些!”
“明白!”叶千羽摆了摆手道:“李哥你继续说。”
“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混进国子监,最不济也得从王博古嘴里扣出点什么。”李成功搓着手道:“当然啦!坐探这种事情,的确委屈两位老弟,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陈潇叫道:“委屈?那叫糟践人
好不好?李哥,你不地道啊!现在可不是太祖爷在世的时候,书生文臣见了厂卫坐探连大气都不敢出,把坐探当祖宗供着的时候。
现在的坐探,在文官家里地位连狗都不如,就连得宠的丫鬟都敢上去踹两脚。
那些酸举人一聚会,更是不得了,简直就是拿坐探当猴耍,你这不是糟践人么?不去,不去......咱们再想其他办法。”
“这就是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啦!”李成功咬着牙道:“两位兄弟受了委屈,咱们指挥使大人不是不明白,指挥使大人亲自拍板了,起码得给两位弄个百户衔当当。”
陈潇撇着嘴道:“百户?我看千
户还差不多。”
“那就千户!”李成功干脆道:“只要两位老弟肯去,哥哥舍了这张脸,也得给两位弄个千户干干!”
“得!我去!”叶千羽双手一摊道:
“李哥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再推三阻四,不是给脸不要脸么?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我们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万一起了摩擦,李哥可得给我们兜着。”
李成功拍着胸脯子道:“放心,只要两位老弟不动手揍人,怎么都好说,要不...两位先去休息休息,等下边把事情弄妥了,再派人去请两位老弟?”
“那就麻烦李哥了。”叶千羽和陈潇不客气的溜了。
他们前脚刚走,李成功手下的一个千户就凑过来道:“李头,你说他们俩在王家能呆的下去么?咱们不少兄弟,可都被弄得哭爹喊娘啊!”
李成功烦躁道:“先把他们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