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对齐昌林的性子也了解,听到消息后焦知府就知道要出事了,立刻带着人快马加鞭的赶过来。
一行人刚到村口就听到几个妇人大声说着杀人了,齐秀才杀人了,焦知府好悬没从马上栽下来,此时看到安然无恙的丘怀信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好在是虚惊一场。
片刻后,齐家堂屋地方不够大,今日也算是秋高气爽,再加上齐家四周差不多站满了全村的人,焦知府干脆就在院子里开审。
“多谢三公子。”看着石松送上来的茶水,焦知府也没客气,道谢一声后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身为文官一路飞奔而来,焦知府都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尘土,这会的确是口干舌燥。
坐在下首帮忙记录的魏大人也没有客套,一口气喝完了一杯茶,打量了一眼神色悠然的丘怀信。
前几日才出了丘家三公子逼死长辈的事来,虽然后来查明了窦氏不是投井自尽而是被潜伏在井中的凶手给谋杀的,丘怀信这才洗清了罪名。
这才消停了几日,又出了丘家三公子借着酒意调戏朋友妻的传闻。
再看双手染着血迹的齐昌林,还有被当做物证呈上来的凶器绣花剪,魏大人感觉这不单单是黔中道不太平,丘怀信也绝对是犯太岁了,否则怎么接连着出事。
齐家大爷爷因为年事高,这会也被焦知府恩准了坐在最下面的凳子上旁听,村正和其他人则站在一旁,齐家的院子看着就像是个公堂。
不需要焦知府开口丘怀信率先说明了情况,“中午酒喝的有点急,在齐家客房躺下后依旧是头疼难忍,所以我就让石松陪着我出去转悠转悠散散酒意。”
这话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当时丘怀信醉酒去休息了,堂屋里焦濂玉、齐昌林他们还在喝酒,大家喝的都有些醉醺醺的,没留意到从客房出去的丘怀信也正常。
“那屋子里的奸夫是谁?”一个村民下意识的开口,等焦知府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村民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而且还是当着官老爷的面多嘴,顿时吓的面色苍白,两股颤颤。
焦知府和魏大人这些年不知道办了多少案子,丘怀信不开口他们都知道这其中的阴谋,此时焦知府也顺着这村民的话问道:“三公子可否告知被杀的死者是谁?为何穿了三公子的外衣?”
齐昌林当时也是太过于愤怒,再加上床上的奸夫是侧躺着背对着门口,再加上同样颜色的外衣,失去理智的齐昌林这才没注意到这奸夫根本不是丘怀信,几剪刀下去把人给杀了。
“回大人的话。”站在丘怀信身后的石松此时走上前来,对着焦知府行礼后说道:“小的陪同公子在后山走走了走,没想到遇到了袭杀……”
按照石松的说法,当时情况凶险,再加上丘怀信喝了不少酒,虽然在石松的护送之下暂时避开了危险,可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埋伏。
所以石松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让丘怀信脱掉了外衣,又拿下了头冠,把死在他刀下的一个刺客给套上了丘怀信的意外,又戴上了他的玉冠。
然后石松把人扛回到了齐家的客房来,想要来一个以假乱真,让人以为是丘怀信回到齐家乐,而石松做好这一切后又折返回后山找到丘怀信,俩人不敢轻举妄动便寻了个山洞暂时躲藏起来。
直到丘家的援兵收到石松发出的信号赶到了后山,石松这才带着已经醒了酒的丘怀信回到齐家,这不人刚到院门口还没进去就听到齐昌林杀了人的消息,不等丘怀信问明白,赶过来的捕快已经把齐家给围起来了,焦知府和魏大人也赶来了。
“你暂且退下。”焦知府听完石松的话示意他退到一旁,又看了一眼跪在下方的齐昌林。
虽然石松说当时是扛了尸体回来伪装成丘三公子,可焦知府刚刚去了客房查看,鲜血不但湿透了床铺,也有些飞溅到墙壁上和地上。
如果这真的是尸体的话,按照时间来算,齐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