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见,这人很重要。’井仁打断时希的话道。
时希心疼地看向严墨,狠狠吸了口气,“你们把他带下去,找御医来。”
“是。”
几个小太监战战兢兢地把人送走,瞬间就瘫倒在地上。
还好还好,留下了一条小命。
几个人架着严墨走的时候,严墨已经没有了神智,完全昏了过去。
皇女府前厅里,身着粉衣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完全不把周围的人放在眼里。
锦衣撇撇嘴,什么啊,不就仗着和皇女有婚约,就这么目中无人,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时希怎么还不来?”欧阳端等的不耐烦,站起身来毫不客气道。
“欧阳公子,皇女的名讳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叫的。”锦衣好看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
真的是,这年头什么猫猫狗狗都把自己当人了。
欧阳端剑眉微挑,冷笑出声,“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教训起我来了?!”
“你!”
“锦衣。”时希从后院款款而来,红衣似火,“不得无礼。”
时希呵退锦衣,随意地坐到主位上,看着欧阳端扬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欧阳公子,你还没过门,就想着教训我府内的下人了?”
欧阳端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时希半天说不出话来。
欧阳端和时希自小就有婚约,只是时希生性跋扈,又好色,行事乖张,根本就不受欧阳端喜欢。
同样的,时希也看不上故作高贵的欧阳端。
只是碍于女皇和丞相,才一直忍着没有退婚。
时希眼睛微眯,忽地笑出声来,“如果你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本宫还有事。”
她家严墨还在床上躺着呢,她才没有兴趣跟这个娘们唧唧的男人在这没完没了。
更何况这男人和她妹妹私通,后面直接把时希算计成庶人,郁郁而终。
听到时希要赶他走,欧阳端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儿昏过去。
之前时希就算和他再不和,看在女皇的份上也不会直接把他赶走,今天竟然敢!
欧阳端深吸一口气,想起时瑾的嘱托,忍着脾气道:“我母亲说了,明日让我同你一起去郊游。”
阿瑾说了,明日会在郊野设伏,到时候把时希打残,让她继承不了皇位。
这样自己就可以和阿瑾相守此生了。
“不去。”时希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这人这么殷勤,肯定没憋什么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