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晚上还有宴席呢,该去准备晚宴的事了!”柳轻絮招呼完一屋子的人后,还不忘冲床上的男女笑道,“你们继续先前的事,我们就不打扰了。不过我得提心你俩,你俩现在都受着伤,做啥事都要悠着些,别动作过大,否则自己遭罪不说,还要弄得我们和御医跑来跑去。”
一群人又忍不住笑开了。
直到房里安静了许久,瞿敏彤都不敢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
之前柳轻絮同尹家母女算账,她被柳轻絮那‘威武’的样子震撼到了,根本没机会去想别的。
此刻就剩她和燕容泰俩人,而且还被柳轻絮临走时调侃了一番,这会儿她才感到深深的羞窘,恨不得立马晕死过去。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鸵鸟了多久,燕容泰就垂眸看了她多久。见她一副恨不得把自己闷死的样子,他才忍无可忍的开口,“怎么,这样的结果你不满意?”
瞿敏彤脑袋缓缓的探出被子,先是头顶,再是脑门,接着便是一双滴溜溜的黑眼仁。
“二表哥……皇上……真的又给我们赐婚了?”
“你说呢?”
“皇上怎会同意的?”
燕容泰从侧卧变成仰卧,合上眼回道,“估计是心情不好,胡乱指婚!”
瞿敏彤嘴角扯了扯。
上次太后姑奶奶把他们凑一块是为了让她监视他,她理解。这次赐婚,毫无征兆,显然不是太后姑奶奶他们的意思。
不是太后姑奶奶和皇上的意思,那便是……
“二表哥,你不嫌弃我和我爹娘是累赘吗?”
“他们会嫌弃我一无所有吗?”燕容泰不答反问。
虽然他闭着眼,神色也是冷冷清清的,但并没有不理她。瞿敏彤笑了笑,说道,“他们还指望我能找到出路,然后带他们脱离国公府,我的选择他们自然也是赞同的,便不可能嫌弃你。”
“嗯。”
“二表哥,你放心,我只是暂时占着你王妃的位置,等将来你有了真正想娶的人……”瞿敏彤说着说着,突然见他掀开眸子,那眸光极其冷厉的朝她射来,直让她收了声。
“之前还说要与我一同要饭,现在就想着始乱终弃了?”燕容泰咬着牙问道。
“我……”
“把伤药拿来!”
“呃?”他话锋转得太快,瞿敏彤一时接不上,只能愣愣把他看着。
燕容泰侧了侧身,从她枕头下摸出药瓶,然后用着命令般的口吻,“把衣服脱了!”
这声音,听着吓人,可瞿敏彤却忽地红了脸。
先前他们就是因为擦药的事僵持了许久,现在还来……
不过这次没有僵持,因为燕容泰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直接上手,在被子里扯开了她腰间的细带。
“二表哥……”瞿敏彤又羞又窘,双手交叉紧护身前。
“害羞便把眼闭上!”
燕容泰完全没一点商量的余地,左手穿过她颈下,右手拉下她双手,把衣裳从她肩头褪下。
她的伤几乎都在背上,睡觉休息只能侧卧或趴着。后背一凉,瞿敏彤下意识的往他身上贴过去。
她这本能的反应只是想挡住春光乍泄,完全没考虑到自己这举动带来的影响。燕容泰绷紧了身子,狠狠的抽了一口气,怀里的软玉温香让他脑子都变得混沌起来。
这一刻,他有些懊恼。
没事帮她擦什么药?这不是自找罪受么!
他不是什么君子,做不到娇人在怀坐怀不乱,但也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远超自己的想象……
这女人,是有毒吗?!
……
先前朱婉君和尹虹到悦华宫时燕巳渊便回了明月殿。昨夜未眠,今晚又有晚宴,柳轻絮见时辰尚早,便催着他去补瞌睡。
从悦华宫离开后,她本想带着萧玉航和楚中菱直接回明月殿,但回到紫宸宫便见朱琛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