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异样。
实情自然不能告诉老先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的秘密太过惊人，一旦被人知晓，怕是会生死两难。
“先生太过高看学生了，生而知之，那是对前辈先贤的赞誉，学生惶恐万分！”
说着夏涵给吴老先生郑重的鞠躬行礼。
有了前车之鉴，老先生对夏涵的反应并不意外。对这个让自己也看不透的学生，老先生也分不清是欣赏还是厌恶。两种感觉是矛盾的，却又同时出现在自己的心里。
“如果做官，你做官的目的是什么？”
“......”
做官当然是为了权利，手中有了权利才会有地位、财富、美女，这在夏涵的前世是很常见的想法。
这些想法可以有但不能说出来，这就是很多官员的通病，嘴上冠冕堂皇，心里却是魑魅魍魉。夏涵想说些壮志激昂的话，但不知为什么，面对老先生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老先生见夏涵欲言又止，良久说不出话来，便伸手轻拍夏涵的肩膀，郑重地说道：
“寒门学子无根无凭，在我看来你只有两条出路！”
“你原本是军户，是没资格进县学读书的。你父亲战死后，你母亲放弃了抚恤银子，选择脱离军籍，你才有了进入县学读书的资格。对你母亲来说，她只是不想让你再上战场而已。你就算不去府学，有在县学读书的资历，将来在县衙谋一个小吏的职位，也能衣食无忧。”
“要做官就只能有一个目的，施展你的天赋才华，为天下苍生，为黎民百姓谋福祉！你那些独特的想法或许会让你成为官场另类，但总会有志同道合的人汇聚到你的身边支持你。即使你失败了，哪怕丢了性命，也算有一番作为，没有什么可悔恨的。”
“切记不要为了做官攀附别人，迷失了自己！”
“这其中的道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想明白。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先回去上课吧！。”
“感谢先生的教导！”夏涵向老先生行礼，离开藏书堂回到了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