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一座木头搭建的简易手脚架。
到了山顶后,那对男女用枪指着陈染音和学生们,要求他们下,谁不听话就开枪死谁。
陈染音不傻,当然能够猜到这俩人的目的:想把他们困起来,囚/禁他们,方便控制——土坑这么深,四周的坑壁还是垂直的,想徒手爬上来很难,而且站在上能将下方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谁不实就能抬手谁一枪。
但是正常人都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反抗等于找死,所现在这种情况下大家只能服从。
那女人看样子是想把陈染音留在最后,于是用坚硬的枪口顶着了的脑袋,用的命威胁二班的学生们,让他们顺着手脚架往下爬。
第一个登上手脚架的是一位个子不高的男生,木质的手脚架本就不结实,又经历了常年的风吹日晒,更是脆弱不堪,他才刚一踩上木架子就开始剧烈摇晃了起来,像是要在半空中解体了一样,男孩吓得脸『色』苍白,惊恐万分地匍匐在木板上不敢动弹。
手持95式的男人不耐烦地把枪口对准了男孩,狠戾地吼了一声:“再不下就崩了你!”
陈染音的心口猛然一提,其余同学也在瞬间提心吊胆了起来。
男孩更是惊急焦虑,想要赶快下,但手脚架却越来越晃,他根本不敢动。
男人不悦地蹙起了眉头,把手指扣在了板机上,陈染音惊慌失措,大喝一声:“他死了你麻烦就大了!他是学生!是未成年!”
男人的手指一顿,眼神阴毒地看向了陈染音,不容置疑地对那个女人说:“杀了。”
陈染音浑身一僵,头皮再度开始麻,有种死期将至的感觉。
女人却没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做,笑了一下:“不行,我还留着有用呢,再说了,直接杀了没思,我要用刀把的脸皮剥掉,活剥更鲜嫩。”
总是能用最温柔的话语说出让人最恶心的话。
陈染音再度有了种想吐的感觉。
男人倒是了解这个女人,脸『色』阴沉地盯着:“想怎么剥皮是你的事,但是咱们得快点,不然又要惹得一身『骚』。”
“白。”女人又是一笑,忽然抬起手朝着手脚架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巨响,在所有人的惊恐尖叫中,子弹擦着男孩的头皮飞了,甚至还在他的头皮上擦出了一道血痕。
男孩的脸『色』已经吓青了,浑身僵硬,小便失禁,如同一尊放置在手脚架上的穿着校服的人形雕塑。
女人笑『吟』『吟』地说:“我你们所有人两分钟的时间,两分钟后,谁还在上,我就杀了谁。计时开始。”
学生们已经刚才那一枪吓坏了,陈染音也吓懵了,也确认了这女人是真的敢杀人,嘶吼着催促大家:“下!都快下!”
站在女生队伍最前方的是许词话,不再犹豫,立即迈上了手脚架。
手脚架摇晃得更厉害,还在试图把那个男生扶起来。
“我、我扶架子。”队伍末端传来了一个男生的声音。
陈染音听出来了,是顾冬的声音。
女人呵呵一笑:“行,吧,互帮互助是美德。”
顾冬没有理会女人的阴阳怪气,立即冲到了地基坑边,跪在地上伸出双手扶住了手脚脚。
摇摇欲坠的木架子终于稳定了一。
趴在平台上的许词话看了顾冬一眼,然后扶着那个男生一起顺着架子爬下了地基坑。
倒计时还在持续,女人冷冷地提醒:“还有一分半。”
大家争恐后地往下爬,在倒计时结束的前十秒钟,顾冬跳上了手脚架,三两下就蹦到了坑底。
女人推了推陈染音,笑着说:“师,该你了。”
陈染音只好朝着手脚架走了,然而就在即将登上手脚架的那一刻,女人突然蹬出了腿,一脚踹在了手脚架上。
本就不怎么稳固的手脚架在瞬间朝着另外一侧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