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好不容易保外就医,大好的年华还没有享受……”
虽然冯志超表面上看着风光无限,在钱江市要风得雨,黑白两道通吃,但他却是知道,他不过是仗着叔叔是副署长的身份,还有一层秘密身份是多数人不知道的,他其实是陈欢的代言人。相对于世俗的说法,他也是个打工的,只不过相当于总经理,而董事长就是陈欢,神秘控股老板是陈京。
对于陈家的势力,冯志超虽然不清楚究竟有多大,但管中窥豹,也知道不是自己能揣量的,而每次跟自己接头,具体实施人的就是金刚。
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冯志超对于这种掌握自己生杀予夺大权的人物,每次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别看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但能够轻轻一握就将两个金属球挤城铁饼,这已经是非人力所为了,由不得他不小心。
郑韶秋看了看远处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金刚,只是轻飘飘的问道,“你现在应该把是谁让你派人去袭击我的主谋说出来了吧?”
冯志超见郑韶秋轻轻一揉,两张铁饼又被揉成一团,然后轻轻一拉,铁团变成了一根细长的棍子。
见到这根棍子,冯志超就像一条热锅里的蚱蜢,一下子跳了起来。
此刻,冯志超想到了在高墙内的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那是一段自己拼命想要忘却,但却又如噩梦般的存在。
那时刚进去,自己因为长得细皮嫩肉,每天晚上要伺候那个满身黑毛的大哥!
那是一段屈辱的岁月,那是一段比肩靖康之耻的故事。
眼前的棍子多么像……
“我最恨棍子!”
冯志超大惊失色,在地上扑到郑韶秋身前,哭喊道:“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说,求您……求您饶命!饶命啊!”
此刻的冯志超,浑身哆嗦的如丧家之犬,那里还有之前老大的威风和随意。
冯志超如倒竹筒般的将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郑韶秋自然将前后两次的审问都偷偷地录像存档。
“好了,你们知道怎么跟陈欢说,不用我教你们了吧?嗯?”
“明白,明白……”
……
最近几天施高兴很郁闷,几次CWH原本定好的人事,因为陈京的反对,全部被二号收入囊中。
“看来只得让他动动了!”
一味地妥协不是施高兴的本色,强势惯了的性子,一朝被压下,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施高兴想的是如何把陈京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