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糊弄人的吧。不过,既然跟师父有过节,那就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再弄进去,而且是彻底不能翻身的那种。
“喂,超哥,那个啥,我们抓到了您想要的人,还有漂亮的美美,您看?”
大汉只得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金刚,好样的,我要给你记一大功,你现在在哪儿?”
听筒里传来一个阴柔的男声。
“在金花街,余不弄老地方。”
“好,我马上过来!”
郑韶秋为了不惊动警察和冯志超,于是安排金刚让地上所有的墨镜男跟随着一起来到余不弄。
因为郑韶秋控制了力道,所以十来个墨镜男只是骨折或者皮外伤,但机车横摔后整个人可是跌的不轻。
好在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底子厚,于是一瘸一拐推着机车前行。
施米雪则被郑韶秋劝走了,坐上了刚才一辆公交车。
余不弄,一座茶馆门口挂着“今日歇业”的牌子。
十多分钟之后,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吱呀!”
伴随着仿古式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金刚,人在哪儿?”
一年不见的冯志超,此时沉稳了很多,但也胖了许多。此刻可能是想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此时满脸忍不住笑意。
“你就是冯志超?”
郑韶秋冷冷的问道。
“你是谁?敢这样跟我说话!”
冯志超右手盘着两颗金属健身球,左手嚣张的用手指着郑韶秋的鼻子道。
“冯志超,你好健忘,这么快你就忘记是谁将你送进去得了!”
郑韶秋将手指头轻轻一拨,在他的耳边私语道。
“你是……谁?”
这轻轻的一句话,却像一个惊雷把冯志超打的一个激楞。怎能忘?那可是自己毕生的耻辱。
多少个日夜,每当念及此事,都有种杀人的冲动。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从牙齿缝里挤出的声音中可感觉到是多么愤怒的情绪。
郑韶秋回答他的是,一把夺过两个健身球,然后单手一握,两个金属球瞬间变成两张薄饼。
“你……”
冯志超瞬间想到了沈富贵当时无敌的英姿,这完全是同一类人啊,不禁打了个寒颤。
“兄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冒犯了……”
冯志超一个劲的讨好卖乖,极尽阿谀。
地上躺着歇息的打手们经过短暂的震惊后,立刻想到一个让他们发疯的问题,刚刚他们可是手拿钢管对着超哥恭敬的人下死手啊!
一个念头便让所有人心如死灰,包括刚刚还震惊中大惑不解的金刚。
金刚身子一个激灵,差点晕死过去,这种惊吓足以让他做噩梦,光光的头皮泛出点点晶莹,冷汗直冒。
‘噗通’!
这道声音把地上躺着的一直精神紧张的打手们吓得一抖,抬眼看去,原来是他们的老大金刚被冯志超一脚给踹到了地上,摔了个大马趴,好巧不巧的正好扑到了郑韶秋的面前。
冯志超小跑到了郑韶秋的面前,一脸邀功中夹着讨好意味的道:“爷,此人竟敢带人袭击您,要不交给我来处理吧?”
说着,冯志超又向郑韶秋献媚似的低头哈腰的笑了笑,脸上的肥厚腮帮一阵乱颤。
郑韶秋微微一笑,道:“冯志超,你也不必演戏了,金刚其实是你叫他们去的吧?”
听到郑韶秋一下子点出问题所在,冯志超不由一阵晕眩,随即诚惶诚恐道:“是,是……不是……,我……”
冯志超想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承认好,还是否认。承认了只怕没有好果子吃,不承认,看眼前的样子,只怕眼前的年轻人早就审问过了。隐瞒不报,等待自己的后果……
“他不会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