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褪去,她的眼神清朗干净,弯弯的眼角冲着颜澈槐笑。
颜澈槐摸了摸她的头,心情很好:“从平板买回来到现在,画了多少了?”
仲星将平板拿到他面前,一张张给他看过去。颜澈槐饶有兴致,手指随意地扫动屏幕。
其实只是她生活中发生的一些小事,颜澈槐现在看过来,那些回忆也逐渐回荡在脑海。仲星用这种简单的方式记录下来,颜澈槐拿来平板,亲了仲星一口。
“想不想也开个画室,把你的画一张张的挂起来?”他的眉骨带着温和,双眼带着笑意,早已没有了刚才逞凶强势的样子,似乎很认真地在和她讨论这件事。
仲星感到惊讶,有些激动但是不确定地询问:“我可以开画室吗?可是会不会没有人来看啊,那样岂不是很浪费店面……”
颜澈槐慢条斯理地摸着她的背,怡怡然:“不会,你画的这么好,肯定有人来看你的画。”
仲星心里明白,颜澈槐在哄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勾起唇角,抱住他的脖子:“谢谢你。”
“谢我什么?”颜澈槐带着兴味地问怀着的女人。
仲星语气认真:“谢谢你替我考虑这么多,对我这么好。”
颜澈槐没出声,只是靠在她的颈窝,感受着她的柔软,一天的疲惫似乎一瞬间消失,他低声笑了笑。
仲星也闭着眼,感受此刻的温存。
“睡觉吧,宝贝,我陪着你……”
仲星躺在阳光屋中,对着视频,学着织小玩意。
这个博主是个新晋妈妈,最新的视频全是给宝宝织小毛衣,小鞋子。仲星看完觉得非常可爱,决定自己也织一双。
其实一年前,仲星闹过一次乌龙,她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十分丢脸。
有次她突然意识到月事推迟了20天,在床上红着脸推开颜澈槐,有点纠结,说自己月事没来,好像怀孕了。
颜澈槐立刻起身穿衣带她去医院,折腾了大晚上,结果只是简单的月事推迟。
回去的路上,颜澈槐神情自然地将医生开的药放在后座,不紧不慢地开着车。仲星在一旁十分窘迫,脸早已红的像个煮熟的虾。
“对不起,是我搞错了,折腾到了大半夜。”仲星觉得自己脑子真是坏了,细想想每一次颜澈槐都会做好措施,怀孕的可能性真的是小之又小。
颜澈槐只是笑笑,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开玩笑:“你想当妈妈了?那我努力努力好吧。”
仲星呆呆地望着他,脸瞬间爆红,也不吭声。
之后的日子,颜澈槐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不管不顾,仲星总是会气喘吁吁地提醒他。颜澈槐总是目光兴味,语气认真强势:“没关系,这样你怀孕的几率就大了。”
仲星带着回忆,仔细细细地织着小花鞋,就这样坐了一下午。
……
今日市政府在城西新建的大厅里,开启了一场新的竞标。
这场竞标邀请了不少知名企业家与商人,艺术家也有被邀请。
辛旸带着最新的竞标案来到现场,身边跟随着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着整齐服帖的西装,一丝不苟,偶尔对着竞标案提两点建议。
钱邵是最近两年才回国发展的,算是律政界的精英人世,一回国就被知名企业聘请,这两年被辛氏高薪挖走,成为了辛氏的首席律师。
但是还是差一筹,梁青羡不仅是西临入股的总裁,也是一名律师。
两人在某次的饭局上过招过,按照梁青羡的印象,钱邵这人诡计多端,非常会使用条例给公司带来最大化的利益。说白了,就是会打擦边球,还能圆滑的离开。
辛氏这几年被西临压制,发展的并不算顺利。梁青羡了解到辛旸新开辟了许多业务,很多都是钱邵把关的。他不得不承认,钱邵是个很有远见的律师。
“听说钱邵这次的题案被辛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