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也实在,仲星你可以去和人家交交朋友。”
……
吃完早饭,颜文山捎林殊去医院。颜澈川夫妇也起身告辞。
一时间,大院就剩仲星和颜澈槐两人。
“我过会要去公司,送你回家?”颜澈槐拿着车钥匙,一身西装革履穿戴整齐,肩膀处搭着西装外套,深邃的双眼映衬着眼前的女孩,高挺的鼻梁线条柔和。他站在四楼楼梯口,询问仲星的意见。
仲星心脏有些慢半拍:“好。”
她跟在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后面,一时间空气像是凝固了一番,她安静的没有出声低着头,直到撞到前方男人的宽厚的背。
颜澈槐停下脚步,望着她不解的眼神,直截了当:“还记得你成年那年对我说的话吗?”
仲星望着他的脸,点点头。
“我没关系的,你要好好的。”女孩软糯的声音在楼梯间十分清晰。
他知道,这句话表明了她的心意,以及信任。
颜澈槐一瞬间想和她说什么,最终还是沉默。低头触碰了她的唇,深深地看了她,随之转身拉着她下楼。
陈伯已经恭恭敬敬地在门口等候,仲星朝陈伯点点头,和颜澈槐一起出了门。陈伯看着仲星瘦削的背影,叹了口气。
想起夫人第一次带着她回家的场景,夫人在书房与颜文山夜长谈,再到夫人将她收养于周家,想起那份密封以至于之后销毁的文件,陈伯带着惋惜,摇摇头回屋了。
回市里的路上,仲星坐在副驾,静静的看着往后倒的景色。
“滴滴滴……”颜澈槐带上蓝牙耳机,语气清冷,偶尔回一两句电话那头的人,将方向盘打转,朝着她家行驶去。
“嗯,具体等我回公司再说。”
仲星回头看着颜澈槐,随口一问:“谁的电话啊?”
“许北铭。”颜澈槐简单答道。
许北铭是颜澈槐在美国读研时期的同学。颜澈槐七年前回B市创办西临,许北铭也有参与。仲星闲暇之余去搜新闻,总是会在大标题上看到S市许家三少爷的花边新闻。
到达家门口,仲星朝他招手,颜澈槐看着她进屋才发动车子。
仲星换了件白色短袖和宽松的运动裤,去客厅接了杯水,将玻璃杯摆在床头,爬进被子。昨晚她睡得有些晚,腿也非常酸疼。刚准备闭眼,一通电话打来。
是洛清河。
“喂。”
艾琳闻声转了个身,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认识洛清河八年,她从未见过洛清河如此柔情似水的一面。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洛清河神情不变,但是失望的情绪还是显露出来,直到挂了电话。
“她今天不去?”艾琳伸手触碰男人赤果的胸膛,接着道:“这么多年,怎么不告诉她你的心意?你可不像是会默默守护别人的那种人。”
洛清河闭着眼睛,没有回应。也就短短几分钟,他的情绪就变得十分糟糕,浑身充斥着一股戾气。让人觉得,或许下一秒他就会起身将你撕扯地体无完肤。
“你几点的飞机?”他语气十分冰冷。
艾琳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
结束后,洛清河穿着一身休闲装,手中拉着黑色的行李箱。艾琳戴着黑色的墨镜,皮裙包裹着她姣好的身材,踩着一双昂贵的高跟鞋。她风姿绰约地打开出租车的门,向洛清河告别。
“有空也回来看看,你也很久没和我们聚了。”
洛清河看着驶向远处的车子,去车库里取了辆宾利,开到仲星家楼下。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驾驶座,抽完了一包烟。他的视线停留在她家窗口,没有移开。
……
许北铭将一个文件袋放在办公桌,走到沙发上,靠着点了支烟,语气淡然:“我托四时暗中查的。十年前S市确实存在一个团伙,头子叫程沧海,专门做些地下勾当。他当年藏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