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梵牵着她的手还没放下,继续开口,“他们想通过你得到一些东西,而我不希望他们得到。”
“是吗?”
阜南书总觉得他的目的不止于此,也不打算细问,齐梵这人,第一眼看见他,他眼底有不同于常人的纯净,接触久了,才发现,不过是他的另一层伪装罢了。
不过,能伪装得让人第一眼觉得他很单纯也是一种本事。
“知道你不信,以后你就知道了。”
齐梵笑了笑,也不解释。
“也许吧。”
阜南书不动声色的准备抽回手,齐梵却握的更紧了。
“放开。”
阜南书的眼底渐渐冰凉,她有意调查齐家的事,对于齐梵的诸多隐瞒也不在意,两人没什么关系,齐梵没必要对她全盘托出。
这么明目张胆的占便宜就让她有些讨厌了。
“你是我未婚妻。”
齐梵口里这么说,手却适时的放开了阜南书。
阜南书冷哼一声,从电梯出去,直接走到主卧关上门。
齐梵盯着门扉,眼中晦暗不明,摩挲着刚才握着她的手腕,心口泛起阵阵疼痛。
——
阜南书一连几天都可以避着齐梵,齐母见此有些着急,阜南书却没时间和她虚以为蛇。
苏奶奶最近很少出来,即使出来,也是没待多久就回房间了,阜南书走到苏奶奶的房间前,敲门。
“奶奶,我是珊珊,你在里面吗?”
里面没有人出来开门,阜南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慌乱在苏奶奶迟迟没有反应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奶奶。”
阜南书顾不得其他,大力的拍打门扉,希望里面的人能尽快出来,眼底也越来越焦急。
苏奶奶年纪大了,身边本来就需要人照顾,眼下打不开门,阜南书皱眉下楼,“阿姨,我奶奶房间的钥匙在没在你这里?”
“二太太,老夫人房间?没有,夫人那里应该有。”
楼下的保姆先是称呼,才细想苏奶奶房间的钥匙在何处。
“我知道了。”
这几日接连几天不理齐梵,齐母旁敲侧击的问了不少,问的久了,齐母也有些不耐烦了,暂时又不能明着撕开脸,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从昨天开始,就去找其他太太开茶话会去了。
阜南书心里着急,想都没想,直接给齐母打电话,顾不得演戏,直截了当的开口,“伯母,我奶奶房间的钥匙在哪儿?”
“珊珊啊,我现在还在外面,你……”
对方应付的场面话还没说完,阜南书直接打断她,“我奶奶房间钥匙在哪儿?”
她现在担心苏奶奶的情况,哪里有时间和齐母打太极。
“长久不用,伯母一时也不知道在哪放着,不如我回去给你找。”
齐母压下心头的气愤,和蔼的说道。
阜南书看着楼上,“不用了,谢谢伯母。”
挂断电话后,阜南书直接走到外面,找到苏奶奶的房间,打算直接爬上去,孙奶奶的房间在二楼,不高也不低,尤其是齐家一楼的客厅高度太高,导致一楼和二楼的距离足有四米。
墙壁全部都是光滑的,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阜南书算着距离和路线,还不等动手,齐梵就拉住她。
“跟我来,撬门比这个快。”
齐梵拉着阜南书的手直接上楼。
“撬门会破坏,你妈回来会闹僵。”
她打电话不给齐母好语气,可以说她太担心苏奶奶,演演戏,还是能过去的,要是撬门,就真的过不去了。
齐梵正在动作的手一顿,继续撬门,说出来的话冷冰冰的,“苏珊珊,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冷血吗?”
阜南书沉默的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这和冷血有什么关系?
“苏珊珊,如果你奶奶真的出事,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