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的许多城市,有上百万人目睹了此奇观,最后官方也没有个明确的解释)。
当我赶到姐姐家,已是半夜12点多了,姐姐,姐夫一边埋怨我不打个车,一边给我做饭,我也没多解释,姐姐也知道我的有些情况,说几句就不说了。我边吃面条边和姐夫唠叨我最近的趣事,姐夫虽然很困,但知我来一次挺稀罕,也就陪我聊起他矿上的趣事。在聊到他们矿上最近从北津来的袁总视察工作,袁总还挺随和的,和他们中层干部合影留念完,还请他们吃了烤全羊。我听到北津来的袁总就是一愣,最后让我姐夫拿来照片一看,嘿,还真是巧了,那个袁总竟然是买朱雀币的袁志勇!我也就没再吭声,吃喝完到外屋睡去了。
第二天,姐夫把小孩送到矿里的托管班,就和姐姐都上班去了,我百无聊赖,就一个人转到矿区北边的牧民聚居区,(现在大多的牧民也都定居了!所以就在矿区或是小镇不远处就有零星的牧民聚居区,象农村一个一个的小村落似的,也有小卖店,有公用井水,有村干部,偶尔也有开荒种地的,但只限于小范围的,就像村里院子里的小菜园。政府是不让大规模垦荒的,现在不是实行退耕,退牧还草的政策吗!)我也算经常出门的人,很会自来熟的。这不,没一阵的功夫就和吃水井旁村里的闲老汉谈天论地说成一片啦!
说着说着,我对一个70多岁叫苏和巴雅尔的老汉的话题挺感兴趣的,就有一打没一打的和老汉聊,众人一听苏和老汉的话,那都是透露出怀疑,不信的神情,然后就慢慢站起都走了!只有我还在听,老苏和一看只有我这忠实的听众,很是和我投机,就邀我到他家吃个晌午饭,继续聊,我一听那是喜出往外啊!和老苏和客气了一番,就去小卖店买了两瓶二锅头,几袋花生米和榨菜,然后来到老苏和在最西北角的家,也没啥,老苏和就煮了点挂面,和邻居借了几颗鸡蛋炒了一盘,我俩一老一少就边喝别聊。
原来老苏和有一个智力稍有点不正常的儿子,今年有50多岁了也没娶媳妇,单身一人,老苏和的老伴在十多年前就因病去世了,现在只留下父子俩相依为命了。每天早上,老苏和都要给儿子做好一天的干粮,然后儿子吃了早饭带着干粮去北边的大山里和西边的大草甸里放羊,一直到晚上太阳落山后才赶着自己的200多只羊回来!过去老苏和腿脚灵活的时候,还每天陪儿子打边捎,可后来逐渐腿脚不灵便了,被风湿折磨的骨节都变了形的老苏和终于在三年前不再陪老儿子放羊了,这一个人是放不来400多只羊的,于是老苏和就卖了200只羊,盖了现在这处砖瓦房,然后让儿子继续放那200多只羊,自己只能在家里给干点象做做饭,洗洗衣服等生活琐事,这日子也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来了,老苏和也在计划他的身后之事,可无论如何总是不能放心这脑子有点问题的老儿子,这几乎是他的心病。就在去年夏天的时候事情却起了点变化,这傻儿子老是回来的挺晚,第二天却早早的没吃饭就嚷着要去放羊,可老苏和仔细观察,这一阵子正是水草肥美的季节,可自家的羊却并未长膘,而是显著瘦了下来。
于是老苏和决定看看这是乍得回事!
在九月鹰飞的季节,这天老苏和特地煮了两颗鸡蛋,烙了几张大饼,灌了一壶水就打发儿子去放羊了。大约半小时后,老苏和也带了一张饼,一壶水,拿了一把放羊专用的羊叉叉,随着儿子远去的身影慢慢的跟了上去!
这一尾随就明白了儿子的不正常,正常的放羊也是有目标的,今天去哪个草坡,去哪条沟哪个水坑给羊喝水,那都是有路数的,这放羊既不能一直走,也不能在一处停着不走,而是走走停停,向自己设计的路线缓步前进,这绕到最后当太阳快落山时就是正好赶羊走回家的路。每次出行和自己的家的轨迹大致是一个圆。可今天小苏和一出坡那就赶着样一直走,直奔北大山和西草地那个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