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售楼部出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走着,心里在想,这银候他们现在都成双成对的,不用我费那个心了,那新买的房要装修好至少得一个月,现在的单位也挺好的走上正规了,日本的技师最快也得一个月以后到来,我从小就养成说走就走的习惯,也没和谁打招呼!
我想去后山旗里看看嫁出去的姐姐,爸妈生了三个小孩,我有一个护着我的哥哥,有一个尽量给我买好吃的好衣服疼我的姐姐,倒是爸妈对我来说显得马大哈啦!这姐姐大我三岁,哥哥又大姐姐三岁。
在农村的女孩成婚早,姐姐在三年前22岁时就嫁到后草地的旗里面去了,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两岁的女孩很是可爱的。我的姐夫在旗里的一处选矿当工段长,姐姐是这厂里的检验员,专门化验铁石的铁含量及硫,磷,硅含量。我说走就走,打车去了长途客运站,坐上了最后一班去旗里的班车一路向北而去,在我的血液里也许流淌着游牧民族的基因,我喜欢享受走在路上的感觉,无论如何风雨兼程,我都沉浸在行者的角色里不能自拔!当我到了旗里,已是晚上8点多了,我没有住店,也没打车,只是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去姐姐矿里的荒路上,(我天生不害怕走夜路,很小的时候就敢一个人在周五一放学就步行回村里,能一直走到半夜12点多才回去。
那时可能是生活的苦难或是重压淹没了人们太多的感性,无论家里,村里的人都认为这很正常,那时的人们早就明白,不要抱怨,一切靠自己的道理!)当走在人烟荒芜处,看着天上的繁星,听着草地里的虫鸣,还有偶尔极远处隐约传来的狗吠声,年少的我竟然会思索,探究人生的究极问题,我们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人生活的归宿在哪里。那种飘渺的感觉使我有了一种乘风而去的错觉,我隐约明白我在自我修行的路上可能又上了一个台阶了,我也没太大的喜悦,只是淡淡的看着极远处升起的半月,继续赶路,走着走着我就感到有点异常之处,因为我越走越好像在走进一个时空结界里,好像一个无形的大气泡在轮罩着我,我条件反射般的嘴里开始诵念,玄奘所译版本的《般若婆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依波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同时我手结大无畏手印,步踏北斗天罡,这一连串的动作是我一气呵成的,那好像融入我血液的各种学养纷沓而至。同时我注意到我胸前姥爷给的陨石护身符竟然隐隐有豪光透衣而出,上衣口袋里的东方苍龙和西方白虎币竟然有共鸣声响起!
此时的我也是迷惑不解,要说遇到邪秽的东西,不至于青龙,白虎币发出共鸣,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附近出现,玄武币,或朱雀币出现。可那可能吗?一个在北津,一个在我工作的城市!当我接连诵到《金刚经》……….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时青龙,白虎币的共鸣渐渐隐去,当我诵到……..何以故,如来说诸心皆是非心,是名为心,所以者何,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的时候,各种幻境全部消失。
可是在北方北斗之位却有一个巨大的白色的象飞机尾气样螺旋状的盘旋物在闪耀,还有在我的右面月亮升起的方向有两个巨大的火球样的漂浮物在无声无息的上下舞动。我不为所动,继续赶我的路,当我缓缓念完金刚经的最后……云何为人演说,不取于相,如如不动,何以故,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的时候那两个天际奇象也渐渐消失。
(事后我得知,那天的天际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