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地。”
“是啊,我还真忘了这回事儿。”陆晴曛冷冷地看着宁王,“大昭腹地,那都是殿下的地盘,所产出的军姿,万没有供应武鸣军的道理。”
“毕竟,如今殿下手上可是有兵权了,自是没有缺衣少食的道理。”她语带不满道,“可是殿下可曾想过,萧庚辰兵败,大昭将丢失多少国土?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宁王强硬道,“他若肯归顺于我,今后做个安安分分地大昭将军,军饷兵器自有户部兵部源源不断地供应前线,保我大昭太平。”
“可萧庚辰若定要争个你死我活,我也没有愚蠢到要给对方磨刀,等着他兵围京都!”
陆晴曛抿唇不语,目光却是寸步不让。
宁王继续道:“他若是大义,我自然能做他的后盾,可他若是异想天开,我也不介意断他军粮。况且退一万步说,就算萧庚辰战败,国土流失,那也是在他手上丢的。”
“萧庚辰夜郎自大,年少难堪重用,届时武鸣王府丢掉的可不仅是军心吧?恐怕在百姓口中也不会变得一文不值。”
“我并不介意在他战败后,不计前嫌地去接手剩下的武鸣军。”他根本不打算遮掩自己的野心,直言道,“我亦有信心,在我的带领下,新军能把丢失掉的国土,一座城池一座城池地夺回来。”
“他不会败。”陆晴曛看似苍白无力地反驳着,却是不容置疑地坚信这个信念,“他绝不会败。”
宁王发笑道:“那你就在我身边好好看着,这场权力斗争的最后,究竟谁才是胜者!”
“败的一定是你。”陆晴曛莞尔一笑,轻蔑道,“因为你还不够狠。”
“此言差矣。”宁王身子一松往后靠在椅背上,就连他的情绪也跟着缓和几分,“晴曛,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敢放萧庚辰离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