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
陈春年大喜,上去又是一顿乱踢,‘咔’一声,一条大腿好像断了。
刘二狗惨叫一声,再一次疼晕过去。
“这破庙不安全,你最好换个地方,”陈春年将一卷棉衣递过去,低声说道:“这是我姐的衣服,你先穿着吧。”
姜红泥不接衣服,反而向后退了几大步,昏暗光线中,她的两只眼睛熠熠发光,身体弯曲如一只警惕的母花豹:“你、不是坏人?”
果然是标准的北平话。
“傻丫头,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陈春年放下棉衣,扶起自行车:“好了,我走了。”
“好好活着,早晚管你两顿热乎饭。”
“好好活着……”
夜风中,那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河滩上,刘二狗子幽幽醒转,剧烈的疼痛让他呻吟出声,就像一条受伤的癞皮狗慢慢爬坐起来。
姜红泥吃了一惊,猛的向后退出两步,警惕的盯着正在挣扎坐起的刘二狗子。
“畜生!”
“你去死吧!”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踩倒他,挥舞手中一把手术刀,歘歘歘就是一顿猛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