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勺子,说道:“老儿子!老儿子!”
“来啦!”徐宁下地穿鞋,带头往外屋地窜,常大年、大喇叭等人都跟在后边。
一屋人走到当院,在东厢房炖菜的吴秋霞、韩凤娇等人也走了出来,众人一块朝着院门口走。
二代解放汽车车尾,陈河东转身拎着两盒大果子,对他大哥说:“赶紧动弹呐!把东西往后边挪挪!”
“着啥急啊。”陈大哥瞪眼说道。
“要不然你别去了,干点活磨磨唧唧的,这都到地方了……”
这时,许鹤从车头绕到车尾,抬头瞅了眼陈大哥,顺手拎起烟酒,道:“没事,待会让二宁他们搬,咱别空手就行。”
“诶呀,我不是寻思留个好印象么……”
“二宁能挑你这个啊?赶紧进门得了。”
陈大哥站在车厢中瞅了眼他爸,说道:“爸,动弹呐?”
陈父起身拿起两袋豆奶粉,又瞅了眼旁边的两箱五粮液和两大袋绿豆糕等东西,嘀咕道:“回自个家都没拿这老些东西,养不熟的白眼狼。”
门口,许炮和高大娘露出了身影,徐宁热情挥手打招呼:“大爷!大娘!咋样,坐一天车累挺不?”
刘丽珍笑说:“大哥大嫂快进屋歇歇,就盼着你们来呢。”
许炮笑道:“回家累啥累啊?弟妹,给你们添麻烦了嗷。”
“诶妈呀,大哥,可别说这话,都是自个家人,这不是外道了么。快进屋……瞅瞅青狼几个叫唤的,离着老远都瞅着你了。”
在狗窝的青狼和灰狼四条狗探出脑袋,以它们的角度并不能瞅见许炮身影,但狗的耳朵和鼻子灵,闻气味、听动静就能知道是谁来了。所以它们四个正在原地疯狂摇尾巴哼唧,一副急不可耐的状态。
许鹤拎着烟酒笑着走过来,“婶儿!二婶……”
“诶!鹤儿开车没歇会啊?”
许鹤笑说:“歇了,搁半道换朋友开的。”
这时,陈河东拎着俩大果子盒和俩豆奶粉小跑过来,笑说:“二宁,这是咱家我婶儿吧?婶儿,我叫陈河东,我和二宁是通过许哥认识的,我们搁省城玩的挺好。”
徐宁笑道:“嗯呐,妈,这就是我回来跟你提过的东哥,咱家卖棒槌,东哥挺讲究,价都给到顶了。”
“诶妈呀,河东!二宁回来就提你了,快进屋吧!饭菜马上就好……”
陈河东顿了顿往后边一瞅,依旧没瞅见陈父和陈大哥的身影,刘丽珍见此一愣,问:“还有人啊。”
“啊,我爸和我大哥……”
徐宁笑说:“东哥,他俩是不是搁后边坐着腿麻了?那是得缓缓,你也是的,咋不铺层褥子啊,换换姿势也能舒服不少啊。”
陈河东一愣,当即顺着说道:“可不咋地,我都忘了这茬!早晨着急忙慌给忘了,怨我了。”
众人在院门口傻站了四五秒,才见到陈父和陈大哥露出脸,俩人常年做买卖,肯定不能给陌生人甩脸子,所以他俩是扬着笑脸,与陈河东一样是小跑着过来的。
陈父伸出手,笑说:“不好意思嗷,坐一天车,给我腿坐麻了,刚缓过劲儿!陈锦龙,您怎么称呼?”
刘丽珍爽快伸手与其握了握,道:“陈大哥,太客套了,我叫刘丽珍。”
“啊,你好你好,这是我大儿子陈河双,我小儿子陈河东,这一趟麻烦你们了。”
“诶呀,别客套,既然到家了,那就当自个家一样,快进屋!”
许炮笑道:“进屋!老常跟着去望兴不?”
“那能不去么……”
陈河东扬着下巴道:“小,你给这俩东西拎屋去,车里还有点东西,强子虎子跟我取去啊?”
“好嘞,东哥,刚才咋回事啊?”
见到徐宁和许鹤、陈锦龙等人都进了院,王虎悄声问道。
陈河东无奈道:“还能因为啥,家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