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交的朋友,再往后有啥事你言语一声。”胡志斌大笑两声,说出了心里话。
老钱点头道:“可不咋地,之前我都没寻思能挣这么多钱,昨晚一算账都给我吓懵了。”
“诶呀,快上车,我俩跟你挤一挤。”
随即,李福强开着车,载着徐宁、老钱和胡志斌朝着农机站驶去。
汽车拐进农机站大门,便能瞅见刘学敏和老金正站在办公楼下抽着烟唠嗑,见到有汽车驶入院内,两人同时拔步迎来。
“诶妈呀!二宁!我和老金正念叨你呢。”刘学敏脸色红润,这营生挣了钱,他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
其实老钱和胡志斌也有些许变化,从他俩办事和与徐宁唠嗑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虽然他们对徐宁很感激,但心里却有一股莫名站在高处俯视人的态度。
当然他们对徐宁是刻意收敛了,没有将这种态度表现出来,不过他们和其他人或陌生人唠嗑的时候,却是有点高傲……
这种转变是人之常情,原本一个挣死工资的人,突然得了一笔大钱,能顶得上他们四年的工资,谁不得膨胀?更何况这营生才开门十天,若是俩月、半年或一年,他仨得挣多少钱?
“哈哈,刘哥!金哥,念叨我啥啊?”
“盼着你过来呗,诶妈呀,咋买……”
老钱见刘学敏要开口询问车厢里货的事,便将他拽到了一旁,小声嘀咕两句,刘学敏笑说:“应该的!你咋没给车厢装满呐?”
“装满怕吃不了,等过一阵再给送一车。”
“行!就得这么办,二宁对咱仨不薄,咱也不能抠抠搜搜的啊。”
一旁,徐宁正在和老金说油锯的事,李福强从副驾脚底下取出油锯,老金蹲下仔细瞅了瞅,道:“这两把就是生锈了,启动拉环有点磨损,齿轮缺点油,待会我拆开瞅瞅,你们着急走么?”
“不着急,还得跟刘哥唠会嗑呢。”
老金拎着三把油锯,道:“那你们唠吧,你们唠的我也听不懂,正好拆了上点油。”
“麻烦了嗷,金哥。”
老金挺实在的说:“快别说这话,我就会点手艺,别的忙也帮不上你啊。”
这时,刘学敏和老钱走回来,闻言道:“你快去吧,待会给二宁再拿桶润滑油。”
老金走后,五人对视一眼,便往办公楼里走去。
“茶缸子都刷好了,就等着他俩过来呢,没想到把你俩也盼来了,快坐……”
他们坐下后,刘学敏就往茶缸子里倒水,询问了盖房的事之后,才慢慢唠到正题。
“你望兴的柴三哥来了两个电话,跟我这定了六台倒骑驴,就是昨天晚间的事儿。”
“啊,那你就跟他唠呗,给的啥价啊?”
“一台要450,行么?”
“行!这价都有点便宜了,也不是我三哥掏钱,他同村的人要买,你还客套啥呀。”
刘学敏笑道:“我这不是冲你么,再说望兴村的人都认识你,不是给你落个好名声么。”
望兴离庆安有点远,所以价格相对低廉一点没啥毛病,毕竟倒骑驴的营生顶多止步在市里,连省城的门都进不去,为啥?没认识人呗。
整个黑作坊擎等着让人查吧,若是办手续得跑十多趟,谁能成天在省城守着啊,谁手里都有不少活等着呢,所以他仨就是能挣眼巴前的钱。
“哈哈,成,那我替他们谢谢你。”
“诶呀,说这个多外道啊。还有个事,你有个老哥叫黄国兴?他和一小伙骑着你家倒骑驴来过农机站,定了三台倒骑驴……”
“啊,是我老哥,那小伙是他儿子,他跟我一块跑过山,我家盖房他们都天天帮忙干活,关系正经不错。他定倒骑驴的事我知道,那天我刚到家他就说了。”
“那没毛病,那我给他300吧,一台他能挣200块钱。”
挣出来的这份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