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来了。”
这时,孟紫烟端着茶盘进屋,她放下茶盘给徐宁倒了杯茶水,然后对着刘芬芳眨了眨杏眼。
当刘芬芳正要起身时,徐宁笑说:“婶儿,明个我得去趟东山,最少得半个月才能下山,我寻思过来跟你和我孟叔说一声,别到时候找不着我。”
“咋这时候去东山……要在东山住半个月啊?”
徐宁点头:“对,上回不是让我孟叔做了几个蜂箱么,这次去东山就是学习养蜂的。”
“养蜂倒是好事,但这天去东山住可老遭罪了。”
“没事,如果这点罪都受不了,那往后干啥都不行。”
刘芬芳笑说:“你自个有主张是好事,谁跟你去啊?”
“虎子,我俩搁东山搭个窝棚,俩人有个伴。”
“行,那你搁屋里待会,我出去一趟。”
刘芬芳说罢,便掀开门帘走了出去,接着传来关门声,徐宁转头望向当院,见刘芬芳快步走出了院门,往屯部方向去了。
屋里只剩俩人,孟紫烟噘嘴就要往徐宁脸蛋上扑,吓得他紧忙后仰,大声道:“干啥!你消停点,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孟紫烟撇嘴说:“你都要去东山了,我亲一口咋不行啊?”
“不行,没结婚之前,我是不可能让你占便宜的,你死了这份心吧!”
徐宁说的大义凛然,惹人招笑。
孟紫烟知道徐宁在逗她,奈何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哈……”
徐宁淡定端起茶杯抿了口水润喉,他抬头说:“笑啥,憋回去!”
孟紫烟果然收了笑声,她一屁股坐在徐宁旁边,抬手抓着他胳膊,小胸脯蹭了蹭,说:“二哥,那等你从东山回来就该盖房了吧?”
“嗯,等着急啦?”
“有点……”
徐宁抬手勾着她下巴,笑说:“你着啥急啊?我早晚不都是你的人么。”
“哈哈,那你咋不让我亲呢?”
徐宁板着脸,“我是你轻易得不到的男人,知道不?”
孟紫烟翘着朱唇,见他一脸认真,脑袋往前一倾,唇就合到了一起。
徐宁睁眼特意放松口条,由孟紫烟的口条自由发挥,许久之后才分开。
“诶妈呀,咋又让你占着便宜啦?你赔我唾沫星子!”
完事,他脑袋往前一探,又来了一回合。
又是许久才分开,孟紫烟迷懵指着落在下巴颏的蛛丝,道:“二哥,你瞅瞅跟拔丝地瓜似的,都拉丝啦!”
“诶呀,你可真不嫌乎磕碜。”
徐宁抬手抹了抹嘴,却见孟紫烟用口条一舔。
她呲牙笑道:“那磕碜啥,屋里也没有别人。”
“成天就占我便宜,真会耍心眼。”
“那往后天天占!”
这姑娘真有攻击性,递个竹竿过去,她就能顺着竿往上爬。
忽然,她跳到地上,吓得徐宁以为刘芬芳回来了呢,紧忙转头往当院望去,同时整理着衣裳,却没见着人,又回过头瞅见孟紫烟撅着大腚在地柜里翻找东西。
“找啥呢?”
孟紫烟直起腰,转身挥了挥手里的东西,那是两双鞋垫和一双布鞋。
“二哥,你瞅瞅咋样?”
徐宁接过鞋垫和布鞋瞅了瞅,这布鞋是灯笼芯面料,底部是好几层布,样式和老北京布鞋差不多,鞋垫上的图案是方格和梅,只是梅图下方绣着一字恋,旁边还有个小红心。
“诶呀,这咋还有个字呢?这鞋垫子谁敢穿出去,一脱鞋不得招人笑话啊?”
孟紫烟噘嘴说:“这字多好啊。”
“好啥好,谁家好老爷们穿这鞋垫,我一脱鞋都难为情!”
孟紫烟闻言眼眶通红,即将挤出泪珠的时候,徐宁忽然大笑:“哈哈哈,逗你玩呢,你瞅瞅你,咋这么不识逗呢。”
“我背着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