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诶妈呀!二哥,别说别说。”
王虎有些紧张,他头些天确实梦见关了,还在梦中与她亲小嘴来着,整得相当激动,换裤衩子都是自个洗的,没敢让韩凤娇瞅见,怕丢人!
“哈哈哈,该!我让伱跟我嘚瑟。”徐宁磨牙切齿的。
韩凤娇听着兄弟俩闹笑话没在意,反倒对徐宁的话挺在乎,她道:“嫂子,你说将小接过来住两天,能行么?”
“那咋不行?咱家又不是没地方。”
听闻老妈和二婶研究上了,徐宁连忙阻止,“妈、二婶,你俩快别操闲心了,还没订婚就过来住,不得招闲言碎语啊?”
老妈有些不乐意,挥手驱赶:“你赶紧走得了!哪都有你。娇儿,咱俩进屋唠,虎子去下屋找粘豆包去,晚间给剩下的豆包都打扫了。”
打扫,在这句话的含义是:将剩下的残羹剩饭吃干净。
“好嘞。”
徐宁和王虎闻言各自行动,刘丽珍和韩凤娇瞅俩人离开,关起门悄声言语。
“嫂子,年后我就寻思给小接过来,但二宁说的也没错,现在没订婚就没名分,接过来容易招闲言碎语。”
“再过段时间楞场就得歇工了,磊子就不能干活了,对不?”
“嗯呐。”韩凤娇没明白她啥意思。
刘丽珍转着眼珠说:“你说咱给磊子搁屯子整个房子咋样?不是让他搁这安家,就是给他找个住的地方,到时候小过来了,去那边住不也方便么。”
韩凤娇闻言一拍手,“嫂子!还得是你,换我都想不出来,整个便宜房子肯定行,到时候虎子和小结婚,接亲也方便呐!要是去万业接亲,得准备多少辆车啊?在路上也耽误时间……”
肯定耽误时间,从庆安到万业,将油门踩到底也得一头午,那样接亲根本不赶趟。
刘丽珍笑道:“晚间跟二利说一声。”
“那不跟磊子商量商量?”
“商量,等会二宁回来再说吧……”
“嗯呐。”
老孟家,东屋。
孟紫烟和刘芬芳坐在炕梢,左手拿鞋垫,右手持针,中指戴着顶针,正在纳鞋垫。
母女俩的手都挺灵巧,将鞋垫绣了个鲤鱼荷图案,脚跟绣了四个字吉祥如意。
“妈,你跟我爸说啥前儿订日子了么?”
刘芬芳笑说:“你就那么着急进老徐家门?”
“诶呀,这不是开春了么,眼瞅着就到秋天了。”
“等房子快盖完再订,咱两家没找媒人,到时候得找你杜大爷……”
话没说完,便听见院门口传来一声吆喝,母女转头一望,孟紫烟脸上扬起喜悦,刘芬芳微微一笑:“这人真不禁叨咕啊。”
孟紫烟紧忙扔下鞋垫和针线,俩手杵着炕一转,腿就落在了炕沿,屁股往外一挪,脚就落在了鞋上,她迅速趿拉上鞋,奔出屋去。
刘芬芳见此早已习惯,迅速跟在其后,当孟紫烟推开门先让她走了出去,见到徐宁进了门,笑道:“二宁,快进屋!”
“婶儿!”
孟紫烟脆生生道:“二哥。”
“诶,婶儿,我妈让拿的,这是昨个打的肉,这兜子里是刺老芽。”
“诶呦,这时候都有刺老芽啦?”刘芬芳惊问。
“有,就是个头不大,刚冒出芽就摘了。”
徐宁进屋将其放在锅台上,便往东屋走,见孟瘸子没在家就问:“我孟叔没搁家啊?”
“嗯呐,干活去了,这些天都没回来。”
孟紫烟没用老妈言语,便拎着茶壶去沏茶了。“这活挺着急啊?在哪干的呀。”
“街里,雇主家搁街里重新装的房子,门窗家具都要重做,主要是离家太远了,来回不方便,雇主就在街里给你叔找了个地住。”
“管饭呗?”
“管饭!吃的还挺好呢,再干一礼拜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