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如何?”
“好。”她想了想,另一手搭在他后颈,没入他的发间,嗅到他身上熟悉的香气,难得温存。
可他有点疑惑:“你的双眼能看见世界万物,如何索要唯一?”
“……所以,你和我看见的晏长书不一样。”
他茫然问:“为什么?”
“我对你的记忆从卍象图中开始,那时你很虚弱,无法完全掌控卍象图,旁人说,我见到的你不是真正的你。后来,你轮回转世,我去找你,旁人同样这样说。可你将万年愿力都给了我。我不愿我相信我和世间万物一样,在你心里是同等的份量,我想我总会有点不一样。”苍宁轻声询问,“如今你问出这样的话,算不算她们说对了,算不算……我认识了真正的你?”
晏长书感知到她面色不如方才轻松。她的语气听似很平静,却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嘲。
他能够感觉到,来日并非一帆风顺,她把心底的疑惑抛之于口,仍旧评价为“好”。想到这里,他的心奇异地颤动起来。
他出声解释:“就算我无法完全掌控卍象图,也不可能沦于法器之下。轮回转世,同样如此。”
苍宁指尖从他颈侧滑过:“你的意思是,不管身在何处,倘若你对我有意,都是真的?”
他抬头,面向她:“我不说假话。只是……现在我在想,那是什么感觉。”
她摸到他脸颊上的鳞片,眸光微闪。
“也许你对我而言就是不同的,宁宁。”
苍宁拉长了音调,哼哼两句:“说我唱歌难听那种不同吗?”
“仔细一听,没有难听。”晏长书眉稍微动,沉声道,“我喜欢你被我触碰时发出的声音,很好听,让我很——”
苍宁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后面的就不用说了!”
晏长书果然停下来,深吻她的掌心。
来日究竟是什么样?使得会有人甘愿放弃其他一切可能,只为成就一种可能?
他抚摸她的面容,轻声道:“我想瞧瞧你的模样。”
苍宁哼笑道:“不用来生,只需来日便好。”
他低低唔了一声:“你的羽毛一定很漂亮。”
有了对未来的愿景之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靠近,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结果起了心思,还是因果必然。
苍宁问他这份愿力,卍字又该如何使用,他被蛇蜕那股子痒意侵扰之余,会教她如何使用。
这份属于他们二人的力量在他们身体里相互流转,像是密密麻麻将两人连合的线,晏长书喟然满足。他偶尔希望更亲密,更舒服一些,会在共鸣之时,伸手在她魄丹处往下按,蛇尾会偷溜进去,堵得满满的,苍宁的声音被堵得断断续续,说不出完整的话。
“你……你不是佛……嗯……佛修……吗……”她疑惑道,“你的修行可以……啊……可以这样吗?”
他说是的,但他可以不是,就像他从前不是佛修那样。佛修是他想要获取存在的一种方式。
“宁宁想要了解我吗?”他眉梢挂着喜悦。她没有对他卑躬屈膝,奴颜媚骨,也没有对他不屑一顾,成为天帝的拥趸。
她被欺负得狠了,呜咽着点头,伸手推他时,不小心抓伤了他的脸。
“太过了,晏长书。不是这样了解……”是坐着聊天那样了解!
他愣了愣,睫毛微颤,吮住她的唇,咬破了她的唇角。
他尝到了血的味道,扣住她的脑袋,掐住她的下巴,为这种滋味着迷。
好喜欢……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
他出生时孑然一身游荡在世间,在懵懂时饮甘霖河泽,吃夏泥冬雪,唯一的规则,只有四季辗转,天地之道。
那时没有人知道他,他便在自己的方寸之地生活了数万年。有一回,一个白发模样的老神君尊他为上神,请他去往神界,说那里处处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