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
当朱祐樘在一众司礼监太监的随从下,登上承天门时。
承天门广场上,已经跪满了被判谋逆罪的官员。
除了这些官员本人之外,这些官员在京中的家眷,也全都被锦衣卫和东厂番子,抓了过来。
这些家眷加起来有数千人,同样跪在这些官员的身后,凄惨地哭喊,痛苦地哀嚎。
而在承天门广场两边,则是两排神色肃穆的厂卫。
东厂番子在东,锦衣卫在西,严加看管着广场中的犯人,和他们的家眷。
而在承天门广场后方,还有源源不断地厂卫,押送着官员和家眷,不断地汇聚到此。
朱祐樘面无表情地坐上龙椅,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等候处刑的官员。
他的目光扫过眼前这几张熟悉的脸,眼里布满阴郁。
这些都是他一手提拔起来,对其寄予厚望的朝中大员。
可他们干的事情,却妄为臣子!
在一众跪在地上的官员之前,还站着一位被推出来协助朱祐樘主持行刑的刑部官员。
不是别人,正是具有丰富行刑经验的刑部郎中费举。
费举看着这些阁老尚书们跪在自己的面前,双腿都在打哆嗦。
在于慎夺权之后,也曾经试图拉拢过他。
但越主持行刑,费举的胆子也就越小,吓得称病一个月,连上三道请辞致仕的文书。
这也让费举成为京城中,少数几个没被牵连的六部郎中之一。
费举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连忙对着朱祐樘拱手请令:“陛下,午时已到,是否开始行刑?”
远方还有厂卫,正在带着剩下的官员赶往承天门,但朱祐樘却已经不打算再等了。
“即刻开始行刑!”
“第一个处刑,兵部侍郎于慎!”
“是,陛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