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
然而一个散修说这话,可信度并不高。
江随舟自然也看出,便问:“你检查过他的灵脉吧?”
“自然。”左韫道。
“既然灵脉无事,那他魂魄自然也没事,修道者的魂魄与灵脉也有牵连,”江随舟道,“若是魂魄有伤,灵脉也会呈现有损,若是缺失,则会灵脉堵塞。”
当然这些不是他从什么古书上看到的,这都是他师父教他的,经验之谈。
左韫微惊:“你知道还挺多。”
江随舟顺着演:“没办法,灵力不行,看得书就多了些。”
“多谢萧公子。”言时晖道。
江随舟看了眼嘴角抽搐的言子归,道:“不必多谢,你可是救了我数次。”
言子归脸上更是异彩纷呈。
“那户人家画像看到了,”江随舟接着方才的话,“就是没有特别详细记载。”
说着他碰碰沉默许久的萧闻山,悄声道:“你找的那本记载可在身上?”
萧闻山:“在。”
不等他找出,江随舟便顺着他的手从袖袋中将书拿出,替人理了理衣衫,才翻开那一页,扔给段谌:“你看看,可有印象?”
段谌手忙脚乱地接住,仔细翻看。
江随舟本以为不会认出,毕竟是同左钰他们那个时间段的人,然而段谌却认出来了。
“此人好像是一位长老,”段谌抬头说道,“但具体是何时的,我便不知了,但书阁里肯定有历代家主和长老的记载。”
江随舟若有所思点点头:“那行,我去找找。”
“一起,”左韫道,“若真是段家长老,他尸身被炼化投放多个怨阵内,不是什么好事。”
可偏偏这时,左韫接到家主传音,所有沧山仙师都被召回,即便再不满,她也只能奉令回去。
好在言家两个小公子因为外门身份原因,并没去成,人手尚够。
饶是如此,几人在书阁内找了好些个时辰才找到。照理说不必找那么久,但言子归回来时同那古书打斗一番,致使有些位置发生偏移,连段氏家主都找了许久。
“段兄,你眼睛可还好?”言子归懊悔不已。
段谌将布条重新蒙上:“还好,只是有些畏光,不可直视太久,如今天色已暗,并无大碍。”
他将古册摊开拍了几下,推至江随舟面前:“萧公子,你看能否找到些线索。”
江随舟道谢一声接过来,借着萧闻山手上的灯台翻开书。
因为有北逐牵扯,加上那时进宁安不久,江随舟差不多可以确定是初春时节。
他对着画像一张张翻过,最终在熟悉的画像停下,将其念出:“段严落,其子段流云,皆和归灵阁有闲扯,有关他们,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段谌微微一愣:“有,段流云是段双子的师兄,就那个后来当了家主的段双子。”
江随舟很久没听到这称呼了,有些怔然,他又重复一遍,不可置信问:“段双子?”
段谌道:“段明越和段凡卓。”
竟是他们的师兄?江随舟不曾想到这两人还有这样买卖灵骨的师兄,还牵扯到了左家家主左钰。
江随舟并不想怀疑左钰,他并不了解左钰,但段明越的品性还是信得过,若他没记错,左钰可是段明越的至交。
这种人,会是分离尸身将其炼化邪物的凶手吗?
江随舟并未多说,此事若想查清,知道人越少越好。
他合上古册道:“天色已晚,先休息一下,明日再接着看。”
言子归嘴比脑子快:“这就完了?光查出来长什么样叫什么,和归灵阁有牵扯,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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