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无人继续上船就离开了。
在漫无边际的水泊上继续航行,后来又找到了两个村子,船头的汉子继续用同样的话语,喊话招避灾的村民上船。
最后把两艘船都塞得满满当当,才摇摇晃晃的驶向了长江的方向。
到了武昌府城外原来的码头位置,把这些村民送上了更大的江船,然后掉头回去继续找人。
一艘江船也塞得满满当当之后,才正式启程前往下游走。
船上的村民带着十二分的忐忑,希冀着未来能够生存下去的可能。
没有过多久,江面上忽然响起了接连不断地炮声,然后是有人惊呼落水的声音。
船上的村民也立刻惊叫起来:
「怎麽回事!」
「什麽地方在放炮!」
船上的夥计马上进船舱大喊:
「都瞎叫什麽!」
「老实坐着都不要动!」
「国公府的战船正在打水匪!」
窗口丶船头丶船尾的村民,已经看到了江上的景象。
长江之上,两排炮船拦住了长江的主航道,江边区域停了大量的客船和货船。
现在有几艘炮船正在轰击一艘客船。
那客船没有什麽特殊之处,似乎就是自己平时见到的在江上讨生活的客船,船上似乎也没有什麽武器。
那艘客船很快就被打烂了,船上的人正在往江水里面跳。
炮船上还有士兵拿出了火枪,瞄准了客船上跳下水的人不断地射击,时不时的有血花飞溅起来。
正当这些村民惊慌异常的时候,两艘炮船忽然转向,靠近他们自己乘坐的这艘江船。
江船上立刻响起了成片的惊叫声,以为自己所在的船也要被打了。
但是此时江船的船头上,一个人展开了一面旗帜挥舞了几下,远处的炮船立刻就离开了。
江船通过了炮船所在的位置,慢慢脱离了武昌府范围。
看到这些画面的村民都是惊疑不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为什麽有些船会被攻击。
与此同时,武昌城里面。
一处富商家院子里高楼上,一群士子打扮的年轻人,一边喝着酒,一边义愤填膺的怒骂着。
「欺人太甚!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啊——」
「什麽水匪!那都是普通的客船啊!」
「现在除了国公府直接经营的船,普通民间的商船全部不准离开武昌,否则都会被当做水匪击沉!」
「想要走也不是不行,替国公府干一样的活儿。」
「我家的船就被打了,当场就死了三个夥计,剩下的潜水躲开了。」
「左家简直罪大恶极!」
「国公府要是正经做生意也就罢了,他们现在根本就不要船费,只要田宅地契……」
「这武昌府还有没有王法了啊!」
「在武昌这里,鄂国公的想法就是王法,朝廷管不到这里的。」
「藩镇,藩镇,又是藩镇!」
「何日削藩!陛下何日削藩啊!朝堂的衮衮诸公都在干什麽啊!」
「古今历朝历代,藩镇之害无有如此之烈者!」
「陛下肯定是想要削藩的,但是根本做不得,堪称在世鲁班的吴王殿下,就是因为公开提了一嘴削藩,就被流放北美了。」
「是啊,刚刚十岁,就被赶到北美这个蛮荒之地,给欧洲蛮子当国王去了。」
「不到十岁就公开喊着削藩?」
「是啊,据说当时只有几岁,就是孔融让梨的年龄。」
「通常亲王都是十岁封藩建国,至少要到二十岁才会考虑就藩,但吴王殿下刚满十岁,就直接被赶出京师了……」
「就是那个发明了强化橡胶?发明了往复式蒸汽机和火轮船的吴王殿下?他不是最受陛下宠爱吗?整个澳洲都给了他?」
「是的,就是这位殿下,也许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