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人没人,自家正主儿不清楚,可旁的邻居绝对门儿清。“可不是么!一个礼拜七天,两人起码见三次!你瞧着吧!等会儿就出门!武鹏飞早就去厂子里谈生意了,她凤水仙打扮得那么漂亮出门去,不是见野男人,还能是谁?”“搞不好,娃都不是她男人的!水性杨花的东西,真不知足,给咱妇女同志丢脸!”……周围几个摆摊的女人小声道。言语鄙夷,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谢昭也听了个明白。二十分钟后,谢昭站起身,拍了拍屁股,走进了人流里。一个礼拜七天。一三五约会。赶巧了不是,今天就是礼拜三。谢昭绕着围墙,走到院子外,梧桐树下,沿着墙角根坐了下来。上午八点半,武鹏飞出门,十点整,一个穿着黑色套头衫,外头皮夹克,牛仔喇叭裤,头发用发蜡精心装扮过的男人,走进了巷子里。他打扮得极其时髦,戴着蛤蟆镜,双手插兜,嘴里叼着牙签,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径直停在了后门处。“笃笃笃……”三声敲门声响起,紧接着,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片刻后,咯吱一声,木门打开,里头,一个漂亮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她热切地笑着,眼睛里洋溢着是许久没有见过的明媚。正是凤水仙。“来了?”她轻声道。“今儿个出去吗?”凤水仙仰头,看了一眼天色,声音窃窃的。“怕是要下雨。”她挽着男人的手腕,拉着他往里头走,“家里没人,老武今天有酒局,估计半夜才回来,就在这里陪我?”年轻男人露出笑脸。“成!只要能和你待一起,在哪儿都一样!”两人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倒不是大胆。而是,早在九点半,男人快来的时间点,谢昭已经顺着围墙爬树上去了。茂密的树叶挡住身子,再加上两人实在是没往这边仔细看,因此压根就没注意到树上有个人。两人亲亲热热的关上门,径直走院子里去了。谢昭倒也耐心。他等了足足一上午,到下午三点时,院子里才终于传来了动静。年轻男人脚步虚浮的走了出来。他颈项上能够看见密密麻麻的一圈红痕,脸上表情也很是餍足。凤水仙面颊绯红,又挽着他的颈项亲了亲,这才让男人离开。年轻男人离开。谢昭从树上爬下来,轻巧落地。幸好自己重生以后在农村里待了不少时间,不然的话还真是够呛。他一路跟随着年轻男人,隐入人流。莫约半个小时的路程,还上了一辆人力三轮,年轻男人终于停下来,进了一扇铁门里。谢昭跳下车,看了一眼铁门旁边挂着的门牌。白底黑字,写着——华夏制衣三厂。谢昭挑了挑眉,眼睛里有了些玩味。原来是制衣厂的工人。也就是说,手下的员工搞上了老板媳妇儿?这事儿是真有意思。谢昭站了一会儿,正准备离开,然而一抬头,却发现年轻男人又出来了。这一次。他不是一个人。他跟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后,正在说着些什么,中年男人脸上笑眯眯的,拍了拍肩膀,而后两人分开。谢昭盯着那中年男人看了好几眼,确认自己不认识,再加上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终于揉了揉僵硬的身子,喊了一辆人力三轮,回到了马朝阳家里。他路上顺带去了楼外楼一趟,买了不少吃食。果然。一进门,马朝阳和齐红梅正在说话,桌子上放着饭菜,显然在等自己。见着谢昭进来,两人一笑,齐红梅赶紧端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