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大哥叫人打副更好看的给你,这个不行。”
“哦.....”她撇撇嘴,“白家姐姐真是好命,能遇到哥哥这样的好夫君!”
云靖沉堂堂八尺男儿,偏偏提起白书雯就脸红心跳说不清楚话,“别乱说,只是订亲......白姑娘还.......还没有......”他看着若酒一副看热闹的脸,赶紧把簪子收好,“你这丫头!什么时辰了,不睡觉来我院子做什么?”
“睡不着......”若酒叹了口气,垂下眸子,“大哥哥,你和父亲都要去临泉州嘛?”
“嗯,怎么了?”
她支支吾吾,想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口,“大哥哥,我......我害怕......"
云靖沉没见过若酒这样,拉她坐在桌旁,语气温柔,“怕什么?”
“你与父亲从没有同时离家,我心中的很是不安。”
“怕什么?父亲武功盖世,敌军闻风丧胆!再说了你哥哥我这么厉害,怕的应该是越国人!”他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酒儿是不是害怕,我和父亲都走了,你被欺负?”
这句话戳中了若酒,她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你们不在,祖母不喜欢我,嫡母更是讨厌我......”她想起嫡母总是暗讽自己的样子,咬了咬牙,冒出了一句气话,“若母亲还活着,哪由得她们蹦跶!”
“阿酒!”云靖沉的语气有些严厉,“不许说这样的话!”
“大哥哥......不是么?祖母和嫡母从来没有给过咱们俩好脸色,若不是父亲的偏爱,哥哥如何能做到中郎将,我在后宅怎怎会如此安稳,就算这样,她们母女俩也没少来找过我的事儿,只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不敢闹大让父亲知道罢了!从小,嫡母就处心积虑教唆二哥哥和四妹妹摆出那嫡出兄妹的做派,每每被父亲训斥,背地里更加变本加厉!”她肚子里有火,可算是不憋着了,一股脑全说了。
云靖沉没有想到妹妹心中委屈会这么大,但她说的话是大不敬,“若酒!不可再说这些了,这些事情心知肚明万不可说出来!就算祖母不正眼瞧我们,那她也是祖母!嫡母想作践我们,她也是父亲明媒正娶的正妻!我知道若妍平日里和你关系不好,但你二哥哥哪次不疼你了?你要的那些书啊图的,他都帮你去找!这些话再说一次我就生气了!以后再不理你了!”
若酒话都说完了,气也消了,看着哥哥叫自己“若酒”而不是“酒儿”,知道一时逞口舌之快,犯了错,赶紧低下头,“酒儿唐突了,哥哥莫生气,以后不说了!”
“好了......”靖沉摸了摸她的头,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冲。
沉默了一会儿,若酒抬起头偷摸摸瞧着靖沉的脸,看他还是没有笑容,转了转眼珠,道,“大哥哥!不如,我跟你和父亲一起去临泉州吧!”
云靖沉一愣,忙说,“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我枪法很厉害的!我去帮你们杀敌!”
“那军中全是汉子!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可以与这群臭男人同吃同住?”他说完之后似乎又脑补了什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
“可以的!父亲是元帅,能安顿好我的!”
“那也不行!战场上刀枪无眼,你以为是平日里你我切磋呀!”云靖沉直接断了她的念想,“别胡思乱想了,赶紧回去休息,我送你回去!”
若酒被云靖沉提溜着扔回了她的鹿鸣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