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吧,等一下说不定要对口供。要是答得不一致,嫌疑就更大了。”
司机心存侥幸:“咱们只偷了衣服,没别的财物,或许还好解释。”
“那不一定。”郝乐宁给司机泼冷水,“别想太好。”
许巧星思来想去,踌躇不决:“能不能说家乡受灾,同乡流亡在外?”
“若他们问起家乡在何处,我们又该如何回答?”
郝乐宁摇头:“虽饿了几天,但我们的神态也不像那些面黄肌瘦的流民,易被看穿。况且若有受灾的流民流落至此,白沙镇不是全然与世隔绝,多少能会听见山外消息。这种谎言,只要稍一打听,就会被揭穿的。”
司机回答:“我们能糊弄多久是多久,尽早跑路才是正道。”
郝乐宁转念一想:“也对,又不久待。”
正当众人商议之时,无人察觉,门被悄然推开一条缝隙。
躺在门边的司机对上一双眼睛,不禁喊了一声,外面的人作势想把门合上。司机情急之下把脚往缝隙里塞,想把门卡住。可他行动不便,只挪了一半。
眨眼间,那门又关上了。
众人惊疑交加。
陈哥把头重重地靠在墙上:“太不小心了,我们怎么谁也没注意到?”
“外面的那个人,他听见了吗?”许巧星心中一沉。
司机坐起身:“不一定全听到了。我们也没人有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这门应该隔音不错。”话虽如此,但他表情凝重,说出来更像是自欺欺人。
这下没人说话了。
司机守在门旁守株待兔。许巧星脸上一片灰暗,看看司机,又瞧瞧死气沉沉的郝乐宁和陈哥,不知如何是好。
屋内一时噤若寒蝉。
司机不知哪来的胆,语不惊人死不休:“要是他再过来,我们就把他给绑了。逃出去后,等安全了再放人。”
郝乐宁几乎是哀求的语气:“你别说了,万一又被听见。本来只是偷衣服,我们还不至于判死罪。”
“我只是说说而已。”
“你别说了。”
司机闭上了嘴。
许巧星仍不放心,过了一会儿喊他:“要不,你坐过来点。别坐在门边上。”
等海生皱眉走入时,屋内四人萎靡不振,好似几条半死不活的鱼。他清了清嗓子:“刚刚有人来报你们胡乱串口供,意图潜逃。”
许巧星心慌意乱地抬头看他。莫不是要用刑吗?
来人相貌平平,并非立眉竖眼、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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