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看了一圈,走到燕伯跟前传述梁寂鸾的要求,既然陛下没说时间限制,那香火纸钱就少不得一直得续上。不能掏空了府里自己用的,需要外出去采买,于是还点了两个侍卫,同府中的下人一起帮忙出门采办去了。
府中的其他下人见场面已被陛下控制,这群翁氏族人掀不起风浪,也接连燕伯的知会中散开,各司其职。
方才梁寂鸾的话,翁思妩也听得清清楚楚,她已经可以预想到过不久,翁氏族人就会被浓浓香火燃烧出的烟雾熏得咳嗽不止,痛哭流涕的画面了。只是仅仅如此,倒是便宜他们了。
四下无人,没有让任何人跟随,翁思妩和梁寂鸾走在翁府偌大的宅院里,心中尤不解气,于是没忍住问:“他们之前说的话,你信吗?”“你信他们,还是信我?”
梁寂鸾毫不意外深深看着她,坚定道:“当然是信你,不信他们。”翁氏这么多年未曾得逞,翁校仲一死,就觉得翁思妩不过一介女流,如何与大家族比拟,她祖父这一脉的人不多,但主支还是人丁兴旺的,两支人加起来,都不是她一个小娘能抵抗的。
她只有一张嘴,而对方可是有上十张嘴,就算她父亲这边才是受尽委屈的,只要以讹传讹,到底外边的人都会和人多势众的这边站在一起。梁寂鸾知道翁思妩是看清了今日她自己多么势单力薄,一时不够自信,有一点垂头丧气,这才忍不住问他,想弄清楚他的立场是否跟她一致。小娘正是需要人依靠支撑的时候,梁寂鸾岂会放过这个机会,自然不会叫她感到孤苦伶仃,身后无人。
“你不必因他们人多而心生动摇,若是如他们所说,年年都来登门拜访,你自小在你父亲身边长大,也应当十分清楚他对他们是什么态度。”梁寂鸾托着她的肩膀,像是在给她底气力量,道:“你只要一直相信你父亲,不用管是非对错按照他的姿态去对他们即可,你是对的。”“即便错了,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前方低垂的花枝挡了去路,梁寂鸾护着她一边伸手替翁思妩拨开,晃动的枝叶和花瓣颤动了梁寂鸾脸上斑驳的淡淡光影,那双深沉的眼睛杀机微露,更多的是不容许旁人来伤害她的霸道与呵护。
翁思妩痴痴望着,直到一片小小不及指甲盖大的小花瓣落到眼皮上,梁寂鸾的身影被一片淡粉色遮住了,他理所当然地注视着前方,领着她脚步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她也因此觉得这个男子越来越吸引她,无关支>配者的月泉1本气息,而是……
她好像被他捧在了手心里,视若珍宝,翁思妩身4本发热,感觉到自己在看着梁寂鸾的脸的时候竞然不自觉动个青了。“什么味道,好香。"梁寂鸾忽而问。
翁思妩下意识遮掩,不想让梁寂鸾察觉到她身1本的变化,她怎么可以在母亲今天的忌日里被调动情绪,产生不该有的反应。“是,是花。"在梁寂鸾看过来时,翁思妩用旁边的花枝做了借口,她躲避着梁寂鸾幽深的视线,胆颤心惊地装作镇定,“后院到了,我去那边看看。翁府有沟渠,可通城外,翁思妩往年与翁校仲折纸烧花灯就是在此处。她挣脱梁寂鸾的手,想要离他远一些散散热,迈开小碎步,没走多远忽然就听有脚步声追上来。
梁寂鸾从背后揽住她的腰,宽阔的月匈月堂抵习着翁思妩削薄的香肩,低头俯瞰那张白到惊艳,含羞闪躲惊慌不定的细秀眉眼,揭破她道:“不是花香。”
“朕知道那是什么。"那香气梁寂鸾闻过数回了,总是动人心魄。梁寂鸾在翁思妩耳边轻语,惹她绯红一片,“怎么会突然分〉必动人的个青,夜,是你下一轮的发个青期要来了?”漫长的标区记期中总要历经两三波的发个青,皮动才能形成结区合热,出现结区合热朝之后,翁思妩的各番情绪与症状才会维持平稳,稳定下去。突然而来的个青,夜香气根本逃不开支>配者的敏锐嗅觉,在他们的气息感知里,伴侣的任何反应和信号都会被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