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在原配死后就迫不及待嫁入翁家,用身体来感念照顾,若我是被背叛的原配夫人,早知′好友′这般贴心,早就从土里爬出来即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还有这位翁大人,据我父亲所言,可不是继夫人对你单相思啊,而是你也有意,主动向我祖母提及,想要纳她进门,就是因此这般祖母才动了胎气。”“父亲不在了,没有证人证词,你们仗着人多势众,便可以满口胡言,颠倒黑白扭曲当年事实了吗?”
翁氏族人面露惊讶,各个神色愁苦,似乎预料到翁思妩会这么说,早已练就出一番绝佳的演技,苦笑着说:“看来,这么多年我们如何求和讨好,还是让你和你父亲心存芥蒂。”
翁老郎君道:“事情因我而起,我也是如阿妩所说的那样,是愧对于她父亲和祖母的罪大恶极之人,可是真相到底如何,就让苍天来惩罚我吧!”“你如何怪我们都没有关系,只求能让你开心就行,今日你且当我们就是来谢罪的吧,可千万不要再拒绝我们对你的好。”“我不需要,你们…“翁思妩防不胜防被恶心了一口,她身旁梁寂鸾轻拉了拉她的手。
翁思妩此时再与他们争辩无益了,翁氏族人有备而来,且都比她年长,就是仗着她年轻,使出这些苦肉计,翁思妩与他们再费口舌,无异于是让自己更处于不利的地位。
梁寂鸾:“歇口气,方才说了那么一堆,口渴了吧?朕让人端来一杯茶水给你。”
他话一出,身边下人就极有眼色的跑到屋里斟茶,“公主请用。”翁氏族人眼巴巴看着翁思妩在帝王体贴入微地照顾下,对着茶杯润了润喉。翁氏族老和其他人都分别不同咳了咳嗽,显然也想得到这样的待遇,继夫人更是见此情形,便认定帝王就是一个温柔的多情种子,这种男人越是多情就会欣赏到越多女子的美,只要在他面前流露出不易可怜,亦或是创造些许机会,就能得到他的垂怜。
梁寂鸾:“跪了这么久,诸位应当都累了吧?”翁氏族人齐齐摇头,已经在奢想帝王的好意了,“哪里哪里,陛下仁怀,只要阿妩心里的气能够畅顺,就是跪再久也无妨。”梁寂鸾:“是吗?那朕就不唤你们起身了,芙徽今日因生母的忌日本就伤心欲绝,正好朕也想讨她欢心,尔等既然愿意做这道东风,那就继续在此跪下去吧,她什么时候开心了,你们再什么时候离开。”梁寂鸾平静的话语陡然让翁氏族人一惊,翁氏族老和翁老郎君脸色惊变,其他人眼神里的震惊失落和不可置信都分外明显。“陛下!”
“这……“他们是来上香的啊!目的也不是这个!族老与翁老郎君喊冤。
梁寂鸾忽而带着淡笑冷冷睇着他们,“怎么不愿意?难道刚才的话朕听错了,你们没有这个意愿?”
“还是说,方才都是表面客套话,用来敷衍朕的吗?”他目光往每一个人身上扫过,眼神对视间已经让翁氏族人惶恐心虚不敢盯着他的目光回应了,他们在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珠中看到了帝王与常人的不同,情绪不达眼底,但若有一个人承认亦或争辩,那么迎来的定然不会是平安无事的下场。
他定定地逡巡了每个人,自有衡量,用他们都能铭记于心的声量道:“记住,是你们自甘认罪,为讨芙徽开心才在此跪下的,朕愿意给你们这个赔罪的机会,在此之后可不要让人听见有关任何不利于芙徽名声的言论。”“谁非议她,就是在非议朕。”
随着梁寂鸾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空气中具是盛气凌人的威压和窒息的寂静。
看翁氏族人的反应,已经不需要再多余问他们是否听明白了吗,梁寂鸾向身后带来的侍卫统领看了一眼,对方瞬间就收到示意上前。“陛下。”
“翁夫人忌日,取些香火纸钱供他们烧,要一直火不能灭,香纸不能断。”“是,属下这就去操办。”
在梁寂鸾带翁思妩走后,得到吩咐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