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50章
余下侍卫不仅没有跟上,反而朝着妇人们走来,“奉陛下指令,请太后暂移常辉阁。”
“其他夫人可回校场,或是在此游玩。”
出了这样的事还有谁有心思游玩,但是面对梁寂鸾留下的侍卫都不敢反驳,否则就是抗旨不遵。
陈太后身边已经没有能照料的人,只她一个却冷傲的好似什么都没做错,“哀家不去,今日校考还未结束,回什么常辉阁休息?”然而不管她怎么说,领头侍卫都是一脸森严冷冰的样子,“请太后暂移常辉阁。”
一众侍卫跟着大声附和,和刚才请翁思妩一样声势浩大,却来者不善。未免颜面尽失,陈太后最终僵持不过,还是冷着脸色被从侯风亭里请走。余下夫人们看着眼前场景,只知不适合在西郊行宫久留,更想立刻回去给家里通风报信,形容今日发生的事,有多么震撼眼球。芙徽公主竟是传说中的花娘子,要不是那双与陛下别无二致的暗红瞳仁,还真难以说清是不是陛下为了跟她在一起故意捏造的。毕竞梁家血脉向来有些说道,要求命定之人又是只有他们才能闻出的气息,可不是不好辨别,是与不是不都是梁寂鸾说了算。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所有人都看到芙徽公主和陛下有同样的症状,还有谁会怀疑她是假的。
可是宴会没散,太后眼下做不了主,陛下又没发话妇人们岂敢在这个时候说离开行宫,请辞无能,只有暂且留在这里受不能互通消息,人心上的折磨。反倒是平南夫人在其中松了口气,女儿并没有因此坏了名声,只是失足跌落到水里,也与陛下扯不上任何干系,算得上是全身而退,没有太大损失。翁思妩坐在马背上,梁寂鸾的骑射本领让她感受不到太大颠簸,但她还是心生激荡,为梁寂鸾对人群中的她伸出手,也为她鼓起勇气忤逆陈太后朝他走去在他怀中她没法回头去看陈太后等人是什么表情,只知她跟梁寂鸾身上的气息都很馥郁,她的软,则被梁寂鸾的气息一直侵占。“你带我去哪?"翁思妩无比清楚这就是发热的征兆。而她能跟梁寂鸾同步出现这样的情况,很大可能是因为梁寂鸾先发病,而她被他催化影响,也提前进入了发青期。
梁寂鸾低头在翁思妩耳边道:“标记你。”翁思妩浑身热度都向头顶涌入,不用看她都觉得自己脖子面颊肯定很红,她的耳朵也热,只要说她一点,翁思妩反应就很明显,这是小时候就经常出现的习惯。
更何况梁寂鸾说的是标记,在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中,标记俨然是件极其重要且独一无二的事。
无异于寻常人中的三书六聘,谈婚论嫁,这么厉害,翁思妩不由地心生紧张,仿佛连习胯习下的马都感觉到时机紧迫,要带着背上的两人归巢。行宫之外,已有梁寂鸾带来的侍卫等候,一见他出来便都骑上马纷纷跟上,目标是赶往京都的王宫。
路上碰见返程的世家公子,都茫然地看着他们的队伍远去,“那是陛下还有芙徽公主?”
“怎么回事,那我们的竞技还要不要比?”最先回来的是极少的两三个人,按照侍卫们训练和校考的标准,他们在赛马的竞技路上并没有安然无恙一帆风顺。
路上遇见陷阱败落的人将近一半,即使输了还得在侍卫们的监督下继续完成。
如今好不容易回来,陛下却先走了,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为何不比,陛下不在,放出的话却是一言九鼎,你们官位和资格都不想要了?还不快走!”
一旦命定之人有发个青期的迹象,到了适合标记的时期,必须先准备好充当巢穴的温江床。
王宫无异于是最好的选择,摧云殿乃是主殿,梁寂鸾登基以来就长时间居住的寝宫,有层层侍卫包围巡逻,代表帝王象征和威严,和翁思妩在那度过漫长的发个青期最好不过。
翁思妩还以为自此不会再回来这里,梁寂鸾抱着她下马,彼时已是午后,殿内满地光晕,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