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是给你的。”
说罢,佟晚韵将面前的小碗递给花蕊,另一个碗则被她放在食盒中。
花蕊诚惶诚恐地跪下,惊恐万分道:“奴婢不敢!奴婢怎么敢喝皇后娘娘的东西!”
“这是干嘛?”佟晚韵赶忙将花蕊扶起来,“我看你的手上都是划痕,女孩子的手如果不及时保养,以后就不好看了,这是我外婆告诉我的。”
花蕊低头看着自己布满伤痕的双手,神色复杂。
花蕊将佟晚韵带到气和宫后,站在外面等待佟晚韵。
气和宫是池观棋的寝宫,亦是大渊帝国皇帝们的寝宫。
佟晚韵进去的时候,池观棋正在处理奏折,左边肩膀上受伤的地方被包扎起来,脸色看起来也好多了。
“池观——柄天。”佟晚韵的声音传来那一刻,池观棋立马抬起头,看着门边提着食盒、笑吟吟的佟晚韵。
池观棋眨眨眼睛,表情有片刻茫然,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佟晚韵。
“你怎么来了?”池观棋一顿,“我的意思是,我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怎么样,还适应吗?”
佟晚韵点点头,举起食盒,道:“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苦苦草熬的汤,治疗外伤用。”
池观棋僵硬片刻,喃喃问道:“特意给我的?”
“嗯。”
池观棋将屋子里的几个下人打发走,将刚才自己坐过的圈椅抽出来,给佟晚韵坐,自己则另外搬了把椅子坐在佟晚韵对面。
“快尝尝吧。”佟晚韵支起下巴看着桌上的奏折。
字迹密密麻麻的,没有几句话是在说正事,不是夸赞上天恩德,就是歌颂皇上有德,简直就是浪费纸张。
佟晚韵随手拿起一张奏折,借着烛火看,道:“为什么要说车轱辘话,直接提出诉求,不是更便捷吗?”
池观棋小口小口地喝着汤,闻言,笑着道:“可能是怕被砍头吧。”
“我看要是大家都这么浪费时间,是该找几个典型砍砍头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杀鸡儆猴?”
“要是我能随意砍人家的脑袋,我肯定每天都砍几个。”池观棋赞同地点点头。
“你都是皇帝了,还不能自由的活着嘛?”佟晚韵惊讶地眨眨眼睛,“我当然不是提倡你做个暴君。”
“当然不能啊,皇权之上还有更高的权力,我们每个人都太渺小了,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我真的每天都砍这些大臣的头,到时候还有谁能来帮我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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