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合拢臂弯,回头瞪着他,“你的营帐这么小,总不能叫我一整日,都憋在里面吧?”
她眉眼灵动,稍微转转眼波,动动嘴巴,就让人对她的坏脾气也甘之如饴。
李信业跟在身后,见她走到侍女边上,剥了一片橘子塞在嘴里。
橘汁溢满唇齿,她回身对他说,“去看你那头发情的白狼?也不知道我调的香,对它有没有用?”
他甚至能看到她粉红软嫩的舌,在肥厚的橘肉间,露出一小截,猫耳朵一样...
舔舐的触感还在。
李信业摸了摸脖子,包扎好的地方痛感清晰,他却能想到结疤后的痒。
她向来是他积年的冻疮,好了的伤疤,稍微热一点,就会痒。
她却回头笑着说,“白眼狼养了一头白狼,不知是白眼狼更白眼狼,还是白狼比白眼狼更白眼狼...”
等到熏香燃尽,卧雪软绵绵的倒在她脚下,任由她抚摸肚皮,谄媚的舔舐她手指,往她怀里蹭时,她才笑吟吟道,“还好白狼不是白眼狼,记得我的好...”
李信业不想看卧雪丢人的样子,可视线又凝在她身上。
她蹲在那里,逗弄着卧雪。
“李信业,你养的白狼,比你更狗哎...”
那不是什么好听的词汇,卧雪呜咽了一声,委屈的蜷缩四肢,倒在她腿上撒娇。
这头撕碎北梁骑兵,一贯冲锋陷阵的猛兽,此刻瘫软成无骨的雪球,任她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