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的地位动摇。这时,贴身宫女小荷端来一盏茶,轻声道:“娘娘,您别太忧心了,您的聪慧定能化解此次危机。”杨旸接过茶盏,轻抿一口,缓缓道:“这宫廷之中,各方势力盘根错节,想要彻底解决此事,绝非易事。但本宫既然身为皇后,就不能任由他们胡来。”
杨旸决定暗中彻查克扣军饷之事。她换上一身素色的锦缎长裙,外披一件月白色的披风,仅用一根简单的丝带系在颈间,乌发垂于身后,只在发尾处用一根羊脂玉钗挽起,打扮得低调却不失高雅,以免引人注目。
她先是派遣自己最信任的心腹女官,悄悄去调查负责军饷事务的官员府邸出入账目与人员往来。女官领命而去,杨旸则坐在自己的宫殿中,眼神冷峻,手中轻轻摩挲着一枚玉佩,这是她入宫前亲人所赠,每当心烦意乱时,她总会下意识地把玩。
几日后,女官归来,神色凝重地回禀:“娘娘,据查实,是户部侍郎与粮草督办相互勾结,他们不仅克扣军饷,还将军粮以次充好,换得的钱财都藏于城郊的一处秘密庄园。”杨旸听闻,凤目圆睁,怒拍桌案,桌上的茶盏都跟着微微晃动,咬牙切齿道:“这些蛀虫,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全然不顾前线将士的生死与国家安危!”
正在此时,皇帝景泰前来。他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袍上绣着的金龙张牙舞爪,仿佛要腾飞而出。景泰看到杨旸愤怒的模样,问道:“皇后,何事如此动怒?”杨旸起身行礼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来,眼中满是坚定:“陛下,此等恶行若不惩处,颜国根基将毁于一旦,臣妾恳请陛下严惩二人。”景泰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这二人在朝中势力不小,牵一发而动全身,还需从长计议。”杨旸直视着景泰的眼睛,神色严肃:“陛下,若因他们势力大就姑息,日后必有无穷后患,臣妾愿与陛下一同面对这朝中势力的阻拦。”景泰看着杨旸决绝的神态,心中不禁对她的果敢与坚毅多了几分敬佩。
景泰沉思片刻,终是点了点头:“旸后所言甚是,此事确不可纵容。”杨旸微微松了口气,脸上的坚毅神色却未褪去。
次日,朝堂之上。杨旸身着凤袍,头戴九龙四凤冠,每一步都踏出皇后的威严。那凤袍以正红色织锦制成,上面用金丝绣着百鸟朝凤之景,凤凰的羽毛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飞。她站在景泰身侧,冷眼扫视着朝堂群臣。
当户部侍郎与粮草督办被押解上来时,户部侍郎脸色苍白如纸,却仍强装镇定,高呼:“陛下,臣冤枉啊!定是有人蓄意陷害。”粮草督办也跟着磕头求饶,涕泪横流。杨旸见状,向前一步,凤目含威,声音冷冽如冰:“你们还敢狡辩?证据确凿,你们的罪行罄竹难书。你们可曾想过,前线将士们正因你们的贪婪而忍饥挨饿,颜国的边疆正因你们的私欲而岌岌可危。”
这时,户部侍郎的同党、一位朝中老臣站了出来,向景泰拱手道:“陛下,皇后娘娘仅凭一面之词就断定两位大人有罪,恐有失公允。还请陛下三思啊。”杨旸转过头,犀利的目光射向老臣,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大人如此急着为他们开脱,莫不是也参与其中?本宫已派人详查多日,他们贪污的账目、藏匿财物的地点,皆已查明。大人若不信,本宫可一一呈现在众人面前。”老臣被杨旸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杨旸心中明白,这些人不会轻易就范,必定还会垂死挣扎。但她毫不畏惧,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肃清朝纲,守护颜国。她看向景泰,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与期待,只等皇帝一声令下,便要将这些贪官污吏绳之以法。
景泰见此情形,心中已有定夺,他坐直龙椅,高声道:“朕意已决,将户部侍郎与粮草督办及其党羽即刻打入大牢,待查明所有罪状后,依法严惩,绝不姑息!”杨旸听到皇帝的宣判,紧绷的神色这才稍稍缓和。
退朝后,杨旸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