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东方朔大袖一甩,神情陡变,当着所有南越国大臣的面,喝问道:“藩属国的事,大汉哪一件不能管!?”
“赵婴齐活着时都不敢这般大放厥词,你一个当儿子的,你竟然敢?”
“吃了熊心豹子胆!?”
说话间,东方朔面作嗔怒状,腰间长剑斜出三分,猛地跨步前逼。
哗啦。
殿内南越群臣下意识后退一步。
赵建德也是一惊,只是他还未后撤,身旁便伸出一只手,稳稳按住他的肩膀。
丞相吕嘉这辈子,辅佐过三代南越王,‘老而不死是为贼’,他见了太多太多事。
寻常大臣惧怕汉庭的威慑,吕嘉却不怕。
他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东方朔,“汉使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东方朔环顾一周,同样以冷色回应:“赵兴是南越太子,得到过我大汉朝廷的承认。”
“今天、明天,乃至将来,能继承南越王位的人,只能是他!胆敢乱命,休怪我大汉兵威之盛!”
东方朔立于大殿中央,视线一一扫过,高声道:
“勿谓言之不预也!”
宣言在大殿内回荡,无一人敢出声驳斥,臣子心中有怒,憋着,赵建德恨的咬牙切齿,忍着。
这一刻,谁敢反对?
无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