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长?可我今日一人退了刘豫百余人!要说在用兵上,我可不亚于你!”
周朓想到李照今日的险境,不禁眉头一沉,问道:“今日那老虎被谁杀了?”
李照道:“我。”
周朓本想看看刘豫手下有几个真正的侠肝义胆之人,不料李照却说这虎是为她所杀,不禁更加疑惑不解,复问道:“那虎不是被牵到刘豫身前了,怎么反来招惹你?”
李照亦奇怪道:“我也觉得奇怪。我先前命人将虎牵到刘豫身旁,只待时机一到,就放虎咬人。可那虎并未向人群扑去,反而去寻了刘豫手下的小厮。我刚把老虎打死,那刘豫就知道我和老虎在一处。”
周朓惊道,又回顾左右,压低音量道:“有奸细!”
李照点点头,又道:“不仅如此,那刘豫骗走了我的印钮,还给我演了一出苦肉戏。唉。都怪我心慈手软,若不是有师父暗中保护,几乎将自己性命也送去!”
二人沉默良久,相对无言。
周朓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这下毒之人和出计之人当为同一人!此人工于心计,不容小觑,如我猜得不错,恐怕是顾昭罢!”
李照点头称道:“这般阴险,除了顾昭,再无旁人。今日顾刘两家给我们修了一封讨檄书,城外又有他们的斥候,只怕是他们这次有备而来啊!”
李皎颇为愤恨,因顾昭先前欺她出兵剿匪,却害得李皎将一千多人赔进去。如今顾昭又狗仗人势,与刘理二人狼狈为奸,将她逼到绝境,她心里早已巴不得将他粉身碎骨,遂冷冷叫道:“顾氏可恨,若让他落在我的手里,定杀尽他顾氏一族!”
周朓此刻摇头叹道:”可怜可怜。”
李皎疑惑道:“什么可怜?”
周朓沉吟片刻,才道:“顾昭的女儿,乃是我的表妹。”
随即眸色幽暗,喟叹道:“顾昭固然奸猾,可我表妹心思单纯,幼年失恃,却摊上了恶狼般的父亲,如同身处狼窝一般。”
李皎闻言惊讶不已,先前她听周朓唤顾昭都是直唤其名,从未听过他喊姨父,惊道:“我竟不知你家和顾家有这样的渊源!居然是亲家!”
周朓望向李照,点点头,神色沉重,继续道:“那都是先前的事了。自从姨母一死,我们家便和顾家彻底断了往来。”
李皎反应极快:“你姨母是被顾昭害死的?”
周朓长叹一声,道:“是也不是。姨母是忧暴而亡,姨母身边的傅母说姨母是被顾昭气死的。因姨母嫁入顾家后虽谨守妇道,却依旧不被顾家众人待见,顾家人皆以为我姨母家世微末,攀附勋贵。姨母......就这样郁积成疾,几年前就病故了。姨母病故后我被叔父派往顾家吊唁,哪知那顾家只将姨母的丧事草草置办,府上连灵幡也未挂。我偷偷去打听,才得知这顾昭又与吴郡大族结亲,只待我姨母一死,马上迎娶大族女。是以丧事也只是草草而过。姨母仙逝时,我的小妹才十岁,我那时去看她,见她一个人孤零零跪在灵堂,一句话也不说,只看着姨母。”
李照和李皎皆是心下一沉,在心中对这位名存实亡的顾娘子暗暗怜惜。
周朓顿了片刻,继续道:“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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