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的时候,刚进店的老者却上前对吴夺开口了,“小伙子,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买的这把紫砂,不知我能不能看看?”
老者一开口,老板的手就停顿了一下。
这位老者很是儒雅,面容清癯,鹤发童颜,而且非常客气,看着应该不会乱说话。吴夺反正已经货款两清了,一时也没多拿捏,点点头,“您请!”
老板笑了笑,便将东西给放柜台上了。不过,他也不回避,就这么看着。
老者先拿起了壶盖,仔细看了看,而后轻轻放下壶盖,开始看壶身。
看完了壶身,又是轻轻放下,“先收好。”
吴夺点点头,将这把柿子壶装进泡沫袋,封好口,又放进了缅甸花梨的木盒,扣好之后又装进了老板给的手提袋里。
“借一步说话?”老者此时冲吴夺笑道。
老板一听,得,这位老爷子还挺讲究,别想听他们之间交易的事儿了。不过东西都卖了,他们出去说也好,再出问题就和“雅爵”没关系了。
“我正好要告辞了,老板,再见。”吴夺冲老板点点头。
“有空儿再来。”
老者也冲老板点点头,跟着吴夺出了店门。
两人走到一处拐角的大花盆一侧站定之后,老者便开门见山了,“小伙子,东西出不出?”
“老先生,可以出,但这价儿可能和我买的有差距。”
老者是吴夺转账之前进的店,老板在收到短信之后提了一句“十万收到了”,老者应该能听到,所以吴夺就先提了一句。
“你想什么价钱出?”
吴夺略略沉吟,“太低对不起这东西,太高我也没那么贪,一百个整数吧。”
“小伙子,你玩了多久紫砂了?还有什么名家的壶么?”
“不久。仅此一只。”吴夺目前就两件紫砂的东西,还都是段泥的,不过另一件陈鸣远的作品是笔筒,不是壶。
“噢?看来你不是玩紫砂的。”
“我是瞎玩,有喜欢的就收藏一下下,不收藏的,能出就出。”
“那你可不是瞎玩,你是个高手,以藏养藏。”老者笑得很和蔼,“我猜,你可能自己也开店吧?”
“并没有,我只是个打工的。”
“噢!”老者没再多问,“明人不说暗话,你捡了个大漏,给我个小漏如何?我和你不同,我是玩紫砂为主,范大生的壶,我倒是有一把,不过是竹鼓壶,柿子壶还真不好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