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死女人。”
丁言和丁冶听到这话,那颗悬起来的心总算是安稳着地。
次日早间元初晞照例到杏林村去看诊,只不过今日与以往不同,排队之人少上许多,她正以为能够休息一会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就闯进她的视野。
“怎么会是你?你来做什么?”
顾墨添将面具给提了提,随后掸开衣袍,优雅地坐下,“昨夜姑娘说我肝火过盛,所以今日特来给姑娘诊诊脉。”
“不诊,公子请挪步外头的医馆去。”
“见死不救难道就是姑娘所学的医德?”
元初晞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不还没死吗?请吧。”
顾墨添抿住唇,强忍着内心想要狠狠将这人给揍上一顿的冲动,威胁道:“姑娘若是如此厚此薄彼,那本公子就在这嚷嚷,说你们神医谷装腔作势。”
“好你个眼屎老,存心来给老娘找麻烦的是吧?”元初晞麻溜地竖起三根银针,正要往下弄的时候,突然被眼前的金锭子闪住了双眸。
顾墨添缓缓将手上的几粒金锭子给放下,饶有兴趣地说道:“本公子去诊脉是要付诊金的,你说是给医馆的好,还是付给姑娘的好。”
“有钱了不起吗?”元初晞往四周瞧去,待没人注意的时候一袖子就将金锭子给罩住,再慢慢地往自个儿的怀中塞,“医者自有仁心,不应该因为你是坏人,就不治。”
“姑娘果真是深明大义,本公子佩服。”看来他这皇妃还真是嗜钱如命,也不知当时去茗记典当行取不着钱的时候是个怎么样的表情。
“伸出手腕来,诊脉。”
顾墨添乖乖地将衣袖给撩起,搁到软枕上去,当元初晞的软指触碰到的时候,过去的种种瞬间就如电影似的在脑海中播放,他的心绪又乱了。
元初晞听着他的脉象,也没觉得有奇怪的,就开口言道:“公子的身子健康的很,无需开药。”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心里头郁闷闷的,快喘不过气来。”
元初晞一边将手指收回,一边言道:“这应该是与你的心情有关系,想想开心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