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针给戳到,沁入点点血滴。
“哎呀二姑娘,沾了血的布要不得,来人,给二姑娘重拿一块来。”
“是。”
元初晞按着步骤重来一次,结果又是被戳到,一顿功夫下来,损了十几块布料,她的十个手指头也被戳损了。
“哎呀二姑娘,你可懂得这刺绣之法?”
“绿篱进来替我先包扎,”元初晞将东西撂在一边后方回应道:“回嬷嬷,我自小在乡下庄子长大,干的是粗活,未曾持针,不懂也正常。”
元苒苒嗤笑一声,捂着嘴巴说道:“卫嬷嬷不要难为二姐姐,她在乡下长大,懂的是蛮劲,不懂使巧绣花,若让她上树掏鸟窝还行。”
“掏鸟窝?”元莺莺笑着接道:“那不是野蛮人才做的事吗?”
话落,场上霎时间响起欢笑声。
“一群低贱玩意在这假装大家闺秀笑什么呢?”元初晞抬眸冷眼看向她们,“元苒苒,我为何在乡下长大,你心里当真没有一点逼数?别把人逼急了,要不然很多事都瞒不住了。”
当初原主逃回京城,幸得大姐和秦氏坚定立场,才不让这冒牌货记在陈氏名下,只能转向郑氏,但这样,全府上下都不许对外透露这当今三皇子未婚妻是冒牌货。
他们都不说,不代表她元初晞不能说,只不过她现在羽翼未丰-满,自身亦难保,她得等待合适时机。
“二姐说的是什么话,妹妹听不懂。”元苒苒在赌,赌她元初晞不敢说。
“噢~原来还有京城大才女理解不了的话,这封号该不会是你自封的吧,大、才、女。”
元苒苒气的直跳脚,“二姐慎言,这封号三皇子也知晓赞同的,你如此说,莫不是要质疑三皇子不成?”
元初晞将另一只手递到绿篱跟前,“我可没提及三皇子,倒是妹妹三句话里总有两句提及未来夫君,这整日将男子挂在嘴边,卫嬷嬷看来你得好好教教她《女戒》,以免在外丢脸。”
“你...你...你...”
元莺莺见元苒苒敌不过,故鼓起勇气开口说道:“三皇子是喜欢三姐姐将他挂在嘴边,郎情妾意,难不成二姐连这还要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