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的。您无需太过担心,顾老板向来聪慧,定能妥善处理。”
也是,顾玉屏跟这帮人打交道的时间比自己还要长,沈南微不是很担心。
但是她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在太子跟前参了县令大人一本,扭头县令大人就把顾玉屏带走,莫不是就专门为了这事?
但要是逼迫自己的话,跟上回一样,留个地址让自己去,这回也没留地址,想来是让顾玉屏回来劝劝自己。
想到这儿,沈南微稍稍放心了一些。
既然是请顾玉屏当说客,想必不会为难。
沈南微叫了一壶碧螺春坐在角落,一边看景一边喝茶一边琢磨怎么能把顾玉屏从这污糟的县令大人手里捞出来。
就这么一直喝到暮色四合,茶汤添了第四壶,因是她,伙计没有只添水,还加了茶叶,沈南微打了一个巨大的饱嗝,饱嗝都泛着水声。
不能再喝了,已经忍不住去茅房了。
就在她决定先不等了,先去茅房的时候,顾玉屏回来了。
顾玉屏脸色惨败,脸侧一个巨大的巴掌印。
按照伙计的话说,顾玉屏是被官差的马车接走的,这边人多多少少知道顾玉屏和那位的关系,一个个的眼神都不正常。
但是回来的时候,顾玉屏是自己走回来的,不光是走回来,还是在没有任何遮挡的情况下,顶着被打肿了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回来的。
沈南微尿都气回去了,站起来第一句是一句表达震惊的废话:“谁干的!”
然后她扑过去,捧起顾玉屏的脸左右看看:“他手里是有你犯天条的把柄吗?这么让他欺负!”
顾玉屏挺累了,她摇摇头:“那倒是没有,但是他手里有一份军籍名单,我同你说过的,我需要这份名单,那是有关我哥哥的唯一的信息,我现在还没看到,所以不能惹怒他。
微微,你不要生气,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沈南微不生气就怪了,不仅生气,她还自责,但是她平什么要自责!
那些坏人想动她又不敢下手,专门挑她身边的老弱病残下手,简直不是大丈夫所为。
这口气她要是能咽下去,她就不叫沈南微。
一时间沈南微豪气干云:“你等着!明天我一定把名单带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