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过热,还是因为白司言在咒骂。她感觉胃里一阵翻腾。
“说话要小心。特别是你到处乱说我们的事,熙珠绝对不可以知道。”
他的声音越来越阴沉。
“别玷污她的记忆。这些事她不需要经历。”
“……!”
心脏仿佛骤然下沉。
白司言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无论你怎么胡闹,失去尊严的是你,不是熙珠。记住这一点。”
作为威胁者的熙珠,每次和他通话时都深刻体会到这一点。
表面上他对她冷漠如冰,但内心却比谁都关心和担忧这个年轻的妻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她的?”
但承认这一点并不容易。她心中逐渐积累的某种情感像打喷嚏一样爆发了。
“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应该对当事人说啊……!”
“如果说肆零六有一点让我感激的地方。”
熙珠的高声被他打断。
“那就是他打破了我的懒散。”
这话听起来有些难以理解。但熙珠因为一种奇妙的预感而颤抖。
“你彻底搅乱了我的生活。”
“……!”
“如果你知道我为了熙珠做了什么……”
他低声说道。
“你就不会在我面前炫耀这些低劣的伎俩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嘲讽,沉重地落下。她的腿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意思?”
熙珠突然觉得他在隐瞒什么。
那是一种突如其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