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她整个胸膛酥
酥麻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滋味了。
久到……那仿佛是上一世的记忆。
她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可听到穆戎告诉她,车内的女子是赫尔梅时。
她又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仿佛某种隐藏了许久的担忧,在这一刻释然了。
她知道,穆戎正在做局。
他……
没有旁的女子。
只是,她如此突兀的举动,反倒让她看见了穆戎眼角隐含的笑意。
那是一种戏谑。
也是一种惊喜。
她……
唉,今日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一阵风吹过,不知何处的花瓣散落开来,片片飘落在她面前的石桌之上。
在莹莹的月光下,散发着淡粉色的光泽。
她用手捻起一片落花,口中呢喃:
果然,是春天了。
不知不觉间,半瓶桃花酿下肚,徐容容百无聊赖的侧倚在石桌之上,歪着头看着头顶朦胧的月光。
又是一阵风袭来,而这一阵风中却带着一丝清雅的气息。
徐容容直起身来,穆戎就站在她的面前,与她隔桌相望。
她微怔:“侯爷怎么来了?”
“容容下午为何会去医馆?”穆戎不答反问。
徐容容
脸红了,她别过脸去:“不是都说了,闲逛而已,偶然路过罢了。”
穆戎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容容是去捉奸的呢。”
一句戏谑,戳中了徐容容的心事,她恼羞成怒:“这么晚了,侯爷不请自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吗!”
因喝了许多酒的缘故,徐容容颈间早已染上淡淡的粉色,而她的面颊又因气结涨的通红,此时看来艳若桃李。
穆戎的喉头不由自主的滚了一滚,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来:“我是怕某个丫头会因为下午那不相干的闲人生我的气,更是怕她一怒之下便不愿意嫁我了,我好容易才求娶到这等佳人,怎能容她对我有半点误会,这才不得不连夜登门解释。”
徐容容被他说的有些尴尬,她举起琉璃盏一饮而尽,红艳艳的唇轻声嘟囔:“侯爷下午不是已经说明了?不过是通过赫尔梅来看清她的背后是什么人在设计此事?此事已然清清楚楚,又何必走这一趟!”
穆戎笑着坐在徐容容的对面:“既然容容都清楚了,那为何还要一个人喝闷酒呢?”
徐容容:“……”
她不过是睡不着而已!
哪里是在喝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