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直表情极度夸张,咧嘴道:“临时卫生员是什么意思?等等,临时征用的卫生员还能徒手操作取弹?!”
“对不起!这都是我的工作失误…”
徐长河自知无法瞒过大军区司令员那双凌厉眼睛。
一五一十把部队配备的三名女卫生员同时期回家待产一事汇报给领导。
就像是癫痫病犯了很是兴奋的把从军嫂中挑选的临时卫生员,意外发掘了一位精通外科医生技术的军嫂也一并汇报给领导,心中就只有一个朴素愿望:盼着领导能给他将功折罪。
“哦?你部队军嫂当中竟有精通外科手术的医生?”段砚直并没直接出言打击对方,村里那些赤脚医生的技术,他还真没觉得有必要拿出来炫耀。
他猛吸了一口烟,将手中的烟屁股丢到地上,黑色军靴踩灭烟头。
颀长身躯从椅子上缓缓站起来,“走!带我去看看伤员。”
此时虽然大军区司令员来了,可徐长河还没来得及通知下去,所以整栋古色古香的大宅内的各个部门,都还不清楚有领导下来视察工作。
见到徐长河满脸喜气的领着个身披军大衣的人走向深宅,也没人打声招呼。
经过女宿舍门口的时候,屋内鼾声很大,连门板都压不住。
“这里住的是什么人?鼾声都快震天了。”
段砚直凤眸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却听到徐长河说道:“这间是给女卫生员们住的宿舍,咦,这个时间有人在里面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