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啊老徐,听说你这里伤的伤,连临边一支小规模都打不过?”
徐长河抖着两条腿,脸上露出几分比鬼还难看的笑容,干笑两声,“首、首长好!”
“军礼!!”段砚直粗嗓门低吼。
被这道命令吼得一愣,徐长河原地立正,敬军礼:“首长好!”
徐长河记得非才清楚,自他从军到升任雄区第9师一把手,也只见过段砚直两面,对眼前这位领导的传闻更丰富,他脑子好用毋庸置疑,心思缜密,不按常理出牌,一般人算计不过他。
“我的个乖乖也,早晓得这位爷要来白腾镇…”徐长河脑子乱哄哄的,只剩下风中凌乱。
段砚直都进屋,进去瞅了几眼沙盘,问道:“你还愣在门口做什么?”
“等着我给你提把椅子过来?”
“哦不是不是…”
徐长河已彻底被屋内之人的强大压迫感压得胸口快要窒息,强迫自己镇静,连忙转身快步走过去,“不知首长今天专程来白腾镇,您想了解哪方面的工作?”
“哪方面?”段砚直那双桀骜不驯的凤眸微微敛住,冷厉脸庞毫无温度,像看怪物一样,目光在徐长河脸上停留了两秒,随后点燃一根烟,“你是今天才当上师长的?”
“怎么,你不晓得白腾镇姓‘段’?冲突一旦爆发,我们段家在对面山上的石磺矿洞被迫停工,这巨大损失,我找你赔呀?”
“嘿嘿,我意思是说呢,司令员您大老远从昆区赶过来,肯定也累了,要不我们去隔壁茶室坐下,边喝茶一边谈话?”
“你们乡下那一套,对我没用!”段砚直弹着指间烟灰,唇齿间淡淡吐出几个侮辱性极强的字。
徐长河吓得脸上笑容急忙收起,一脸正色道:“目前就是我所汇报上去的那样,这几天,连着五天,天一擦黑,山那边就开始动起来了…”
段砚直嘴里咬着一根烟,健硕双臂抄起,眼眸眯了眯,“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迎战的?”
“一开始嘛,我们第9区回去探亲的战士比较多,能过来参战的人数少,所以前几天战力被他们压制!不过,这两天,战士们陆续回到部队,直到今天凌晨,我这边所有回家探亲的全部已经归队。”
“你让战士们回乡探亲,一下次把人全部放回去?”
“呃也不是一起,也是分批次逐步放回去的。”
“探亲这是我们战后再清算!”段砚直早就听说了雄区至少一半以上的战士都被放回家探亲去了,所以白腾镇冲突拉开的那天夜里,我方损失惨重。
“这几天的作战方式讲给我听听。”段砚直找了把椅子坐下,二郎腿翘起来。
徐长河连忙上前几步,忐忑说道:“我们按照常规作战方式与机动灵活作战配合……”
几分钟后,段砚直凤眸紧盯着徐长河,“今晚怎么迎敌?策略给我说说。”
“今晚吧,嘿嘿,不瞒司令员,我也还在琢磨呢。”徐长河被盯得浑身犹如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咬得他很是难受,无措的搓着双手。
段砚直闭了闭眼,再次被眼前的草包师长给逼得当场就想发火。
顿了顿,他沉声问道:“双方交火了个把星期,伤员都是怎么处置的?”
“首长您放心,我们的一百多位伤员都已经妥善处置。”
徐长河感觉也就这伤员处置这一项工作是值得肯定的,便是滔滔不绝汇报道:“一百多个轻伤都全都安置在附近,另外有七个重伤的已经送去雄区大医院救治,后边又增加的二十几个重伤,全都被我安置在我眼皮子底下呢。”
“你不是说重伤的都送去区里大医院了么?还有留在眼皮子底下的?”段砚直炸毛。
“就、就是这两天陆续新增的二十几个,其中,昨天下午增加了两位战士中了弹,还没来得及转移到区里,不过司令员您放心,我们的临时卫生员已经处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