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满是不解和困惑。
祝沅媛看着这一家老小哭的哭,闹的闹,场面混乱不堪。
不禁微微摇头。
随后,冷静地接了一句,
“这些瓷器中,有一件乃是圣上亲赐给侯府祝家的,当年我父母珍若拱璧,作为嫁妆送给了我。
如今我失了嫁妆事小,可万一让上面那位,得知他亲自赐下的珍贵之物,被人当作废物处理了,你说他会作何想法?
这对我们两家而言,可不是好事。”
听到这话,屋里安静了一瞬,就像是连空气都凝固了起来。
片刻沉默之后,江月清的哭声也没盖住江行知焦急而又响亮的呼喊声。
“不好了!母亲晕倒了,快去请楼大夫过来瞧瞧。”
“老夫人这是因急火攻心,受了极大的刺激,气急所致。”
楼大夫经过一番仔细诊察后说道。
“最好是用名贵药材好好调养,平日里也尽量不要让老夫人过于动气。
其他方面暂且无大碍,只要多休息,情绪得宜,短期内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楼大夫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名医,虽然每次出诊费用高达五十两银子,对于一般人家而言可谓一笔不小的开销,但祝沅媛总是毫不犹豫地掏出这些诊金,毫不吝惜。
江老夫人年岁已高,身体上各种基础疾病不断地困扰着她。
然而,得益于祝沅媛的悉心照料与楼大夫定期看诊所提供的宝贵治疗,加之使用了众多珍贵的药物,这位老夫人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显得年轻许多,就像是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更多的慈祥而非苍老。
“多谢先生了。”
江行知对楼大夫说道,目光不时投向一旁始终面无表情、沉默寡言的祝沅媛,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楚。
尽管内心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咬牙从口袋中掏出了一笔数目不小的诊金,恭敬而热情地将楼大夫送至大门之外。
“儿啊,那个御赐的瓷器花瓶该如何是好啊?”
还没等江行知完全跨进门槛回到屋内,便传来了老太太忧心忡忡的长吁短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