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界的律可能对其他有用,但对郁斯年彻头彻尾地无效。1551给出的原因也义正辞严,说是如有用,男主就无须由他来改造了。对此,他无反驳。
纪乔真眼圈通红,嗓音轻轻发颤:“这就是你说的,你会改?”
郁斯年深沉的黑眸注视着他,缓声说:“如你永远无原谅我,我的坚持将毫无意义。”
郁斯年在陆辰逸的游说,愈发坚信了这一点。衣衫褪去,他用领带把纪乔真的手腕缚住,又用手扣着他的足踝,迫使他膝弯屈起,俯身:“我可以失去郁氏,但永远不会允许你和其他在一起。”
说罢,用比刚刚汹涌热烈无数倍的吻,强势堵住了他的反抗。
郁斯年一向是不节制的凌厉派,纪乔真在郁宅的时候就有所体悟。如今郁斯年被极端情绪掌控,更加狠戾得让发指。不管他如在他肩膀上留血印,郁斯年始终没有停。
纪乔真最后是昏睡过去的,唇瓣被咬出血痕,眼角一道长长的泪痕,鸦羽般的睫毛上沾满水汽。直到醒来,脸色依旧惨白如纸,身上遍布着青紫印记,脆弱得仿佛随时会消散。
纪乔真恍惚记得他已经被带回郁宅,郁斯年中途抱过他去浴室清理,此时此刻,却仍然感到一片黏腻。
这只能指向一个答案,在他昏睡的时候,郁斯年再次狠狠折腾了他。仿佛他不是,只是一具没有灵魂,不疼痛的布偶。
1551一开机就看见纪乔真惨白虚弱的模样,意识到他这回被折磨惨了,很是担心:“宿主,宿主你还吗?”
“不了,彻底不了。”纪乔真有气无力地回答。
他信了郁斯年的邪才以他会变,不仅没变,还变本加厉。无是纪瑜说的改过自新,还是郁斯年说的改过自新……到底是他太天真。
纪乔真沉重地叹了口气。
郁斯年正躺在他身侧,一次次突破生理极限,让他腿伤加剧到无可逆转的地步,带来的痛楚也超越了他能承受的范围,睡梦中眉都蹙得很深。
他很奇郁斯年是如在腿疼的情况依旧保持充沛的精力,就算他不怕疼,他也快被疼死了。
医院病房,宋浔提着篮来看江昭:“你还吗?”
江昭伤得很重,额角缠着厚实的纱布,沁出殷红的血迹,还他晕得及时,郁斯年收了手,这才局限于皮肉伤,没出什么大事。
江昭苦涩地笑:“没事,如郁少没拦着我,我不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宋浔叹了口气:“蒋齐去应聘了附近咖啡厅的服务生,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害了你。是我的问题,和他说了太多和纪乔真有关的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