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 其实我也很……”
很喜欢你。
江昭喉结动了动,即使是在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也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最早的时候, 他只是郁宅的佣,和纪乔真身份悬殊;后来去到宋氏, 是他生中最幸运的事情, 他无比感恩, 可是宋砚也喜欢他。
比起出身显赫, 能力卓越的他们,江昭自他配不上纪乔真, 也觉得自己这份心思拙劣, 如不慎被纪乔真道,他们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
江昭因着隐忍愈发难受, 药侵入四肢百骸,心心念念之近在咫尺, 全身的血液都像在燃烧。
理智的溃散之,他允了自己一次放纵,把脑袋埋在了纪乔真的颈间。少年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绕在鼻翼, 让他心跳加剧如擂鼓。
江昭没有停留太久, 然而因撤离微一抬头,映入眼帘却是少年柔软的唇, 每一处线条都完美得恰到处。他心尖发痒,有如千万只蚂蚁在爬,愣怔地盯了片刻。
迈巴赫在宋氏大楼驶停, 郁斯年恰看到这一幕。但他的角度看到的不是江昭的隐忍克制,而是一个男把纪乔真抵在墙上亲吻,身上的冷戾之气瞬间爆裂开来, 荡出强大的气场。
郁斯年向他们的方位走去,拽过江昭,把他纪乔真身上拉扯来。
看着这张并不陌生的脸孔,又看到江昭胸口的宋氏工牌,郁斯年眸色冰冷而幽深,那冲破牢笼的猜疑张牙舞爪,密布他的心间,冷声质问:“你怎么会去宋氏?”
江昭如同被一盆冰水兜头泼,清醒分:“是您……您让我离开郁氏的。”
郁斯年颚紧紧绷着,昭示着他的耐心已到达极限,他没有耐心听江昭的解释,直接动了手,眉眼阴戾骇,按着江昭的头往墙上砸。
场面堪称惊心动魄,纪乔真慌了神:“郁斯年你快停手!”
他上去拉郁斯年,郁斯年却完全失控,眸中肆虐着狂怒的恨意。直到江昭额角全是鲜血,身体沿着墙角滑落,这才告一段落。
纪乔真来不及查看江昭的伤势,就感到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郁斯年抄过他的膝弯,把他打横抱起。
郁斯年的手上还沾着鲜血,声线更是冰冷得如同淬了冰:“我喊了,他死不了。”
不多时,纪乔真被重重摔在迈巴赫后座上。
郁斯年眉眼间压着暴戾和疯狂,他连洁癖都不顾了,就着沾满血迹的手,掰过他的脸颊,生硬而用力地吻了去。
掌骨分明的大手如钢铸般锁着他的后颈,不留给他任一丝逃逸的余地。
这个吻霸道而深长,郁斯年的手掌往不该去的地方移动,纪乔真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开始失控,不停地反抗阻止,却没有任用处。
他一早被1551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