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斯年盯着他被吻得红嫣嫣的唇,不知餍足地渴得厉害,喉结用力一滚,再次俯身,薄唇磨着他的唇角,嘶哑道,“不如吻你。”
郁斯年精力旺盛,纪乔的唇被反反复复吻咬,不仅红肿,还破了皮,简直无法直视。不等郁斯年交代,纪乔主动戴上了口罩。
他从不曾见过哪位病人在等待救治的过程中这样疯狂,他若是医护人员,甚至要觉得这通电话是什么恶作剧。
郁斯年看着纪乔莹润迷蒙的双眸,沾着水汽的睫毛,占有欲再度在胸腔里肆虐,指颤了颤,强行按下他眼睛也蒙起来的冲动。
如果可以,他不想让他人看见纪乔身上的任何一寸。因为每一寸,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勾出他心中的邪火。
事实上纪乔担心得多余,郁斯年伤得很重,之所以看起来精力充沛不像个病人,还是得归咎于他非同寻常的忍痛能力,以及有那么分变态的性。
做完检查,医生诊断道:“骨裂,至少需要静卧三个月的时间。”
这意味着郁斯年三个月的时间不能下床。
纪乔抿了抿唇,想起了原主被獒犬咬伤腿被困在郁宅的命运。也是这样被困囿在方寸的空间里,哪里都不能去。一种冥冥之中的宿命感笼在心头,让他心无端有些沉重。
纪乔轻声推门而入,发现郁斯年除了这次腿伤导致的面色苍白,眼底也一片乌青,像是很久没睡好。敞开的衣领下伤痕不计数,额角也受了重伤。
好像不止是和工作人员、陆辰逸交时所留下的,背还发生过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但他没有任何过问的立场。
“说你学会做饭了。”郁斯年见纪乔走进来,眉目间还缀着忧色,心头荡开了一丝微妙的喜悦,愈来愈浓,快要心头积蓄的愠意覆盖。他意识自己的容忍底线越来越高,若是放任下去,纪乔只会越来越无法无天。最只能收回被他关心的愉悦,板着脸道,“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留下来照顾我。”
郁斯年没等纪乔回答,就见他机铃声响起。
纪乔拔了连接插座的充电线,取下机,看见来电显示,没有犹豫地接。
郁斯年眼皮一跳,下意识皱眉。如果还能起身,他一定会机从纪乔里抽走。在郁宅,他从不让他与外人联系——联系,意味着变数。
事实证明他不详的预感是对的。纪乔虽只应着“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