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呢?”
陈彦彤想了想,好像没有隐瞒的理由,因为营帐中的一幅画。这是一幅普通的雪景图,远山含笑,寒色苍苍,浓妆素裹,美而伤怀。令人在意的不是画有多美画技多出色,而是落款。
在裸涂的几日,夜阑跟他们切磋各种技艺,不会的就现学,居然也跟他们不相上下。夜阑倒不是什么都会,毕竟才十几岁,阅历还浅。不过能有此学识已超千万人上了,试问同龄人哪个能有他博学?
引起众人惊异的是他特殊的技法,不论是琴棋书画还是礼乐射御书数,结尾他总会比别人多出一点。比如乐一曲终再弹一指,书写完整字又添一尾,不过这只是细微的变化,不是强者很难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