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坐到地上。
赵笙平长得和杜锦月很相像,现在瘦了,和杜锦月年轻时的模样就像了。
桂兰亭看着我愣了好久,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指着我骂:“是你这个贱人害我的对不对?你娘都死了,你这个贱人为什么还不死?留在这里祸害我们做什么?”
桂兰亭越骂越难听,完全看不到赵震远眼里的怒火快要溢出来了。
赵书平被赵震远捏着脖子,吓得尿了裤子,边哭边喊着:“娘亲,爹爹救我。”
赵震远圆目一瞪,胸口起伏不定,气得咬牙道:“你喊谁爹爹?”
赵震远一年才回京述职一次,甚至几年才回一次,所以赵书平和他并不亲,甚至还有点怕他,如今被赵震远捏着脖子,情急之下他只能喊最亲近的人救他,谁知道正是这无意的一喊,把赵震远的怒火完全激发了出来。
赵震远用力一扭,赵书平那那纤细的脖子发出轻微的“咔嚓”一声,人就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桂兰亭见自己的儿子死了,吓得失声尖叫,爬起来就朝赵震远扑过去,边扑边喊:“我的儿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怎么狠得下手!”
赵震远将赵书平一扔,赵书平就像破布袋一样被扔到一边,赵震远随即一把捏桂兰亭的脖子,咬牙道:“我待你不薄,自你入门,我就将整个将军府交由你打理,事事听你的。你说不想一进门就当三个孩儿的娘亲,要送走两个,我就把两个孩儿送到乡下去;你说笙儿不听话,我就往死里打,到了最后弄得我们父女离心。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竟然背着我偷人?想我赵长广一生光明磊落,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君上,你竟然让我颜面扫地,没脸见人,你个贱妇!”
赵书平死了,桂兰亭也疯了,赤红着双眼大喊道:“是,我是贱妇!你一年也不回京一趟,将军府的一切都是靠我这个贱妇苦苦在撑着,你那点俸?还不够我们娘仨置办几套衣裳的,更别说养起将军府那一家子的下人,这些年都是用我嫁妆在撑着,你凭什么骂我是贱妇?是,我偷人,我是给别人生孩子,那又怎么样?我是个女人,我也要有人关心,有人嘘寒问暖,可是你呢?就是大个鲁粗,一句好话都不会说,更别说关心体贴我了,你凭什么指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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