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震远听得吡目欲裂,再也控制不了怒火,用力一捏,桂兰亭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剧痛,眼睛瞪得大的,不可置信地瞪着赵震远,在满眼带着不甘和愤恨中慢慢闭上了双眼,那怨毒的双眼中却唯独没有后悔。
我没想到赵震远真的会杀了桂兰亭,半天才回神来,喃喃道:“你杀了桂兰亭,桂太师不会放过你的。”
赵震远将桂兰亭随手一扔,冷冷道:“我岂会怕他?”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阵阵惊呼,还没等屋外的人冲进,赵震远一个大步向前走到那张龙凤床前,将还在被窝里瑟瑟发抖的男子一把揪了下来。
可是当赵震远看清这个人的面貌后,手一抖,差点将手上的人丢了出去。
我看出了赵震远的惊诧,连忙问:“怎么了?”
赵震远将男子扯到我的面前,沉着脸说:“他是西河国的二皇子周保。”
男子一听,连忙喊道:“我不是什么二皇子,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我并不是坏人啊。”
我冷笑一声道:“一时鬼迷心窍?赵书平都六岁了,你的脸皮还要不要再厚一点?”
赵震远听一听这里,恨得一腿踹到男子的肚子上,疼得他嗷嗷直叫,再也不敢说自己不是周保了。
赵震远说:“七年前,周保因谋害太子周敏,被西河国君驱逐出境,没想到竟然跑到大禺藏匿起来了。”
我看了一眼周保,毫不客气地说:“你说错了,你应该说他竟跑到你家勾引你媳妇来了。”
赵震远听了,脸立马黑如墨斗,又一脚踹到周保肚子上,周保疼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这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我正想问赵震远该如何处置周保,这时曹邺带着一队护院冲了进来。
曹邺有些衣衫不整,估计还在睡梦中被人喊起来的,还来不及梳妆打扮。
曹邺看到躺在地上的桂兰亭和赵书平,不由得大吃一惊,招呼都不打就质问:“赵将军,你竟然杀死了你的妻子和儿子?”
赵震远看到这个助纣为虐的奸人,气得他抬腿就朝曹邺踹了过去。
曹邺被踹得飞了出去,撞到门板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两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曹邺作为大理寺卿,手握重权,又有桂太师撑腰,在京城蛮横惯了,只有他打骂别人,绝对没有人敢对他不敬,没想到赵震远二话不说就把他踹飞了出去,身娇肉贵的身子被这么一踹,已经奄奄一息了。
曹邺的护卫全都傻了眼,赵震远的战神声名在外,谁也不敢去找他麻烦,只是曹邺倒地上边抽搐边翻白眼,再不叫大夫可能就要一命呜呼了,可是谁都不敢上前去扶曹邺一把。
周保被赵震远的狠劲吓坏了,他感觉自己的小命今天有可能要交待在这里了,为了活命,他大喊道:“你们还忤在那里做什么?他们只有两个人,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们!”
周保低估了赵震远,更是低估了我的狠劲,我提起斧子朝周保的大腿上一敲,只听到“啪”一声,周保的腿骨应声而断,剧烈的疼痛让周保失声尖叫,眼睛都快要突出来了。
我拿着斧子朝周保喊到:“你再嚷嚷两条腿都给你打断。”
周保恨恨地看着我,那眼睛里像是淬了毒。
我对赵震远说:“叫铁骑军来清理现场吧,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赵震远点点头,将周保扔到一边,走到窗边,掏出一只穿云箭拉开手环,穿云箭“嗖”的一声飞上了天。
两座宅子隔得不远,几百个铁骑军很快就赶了过来。
铁骑军一进入曹府,就将府上的人全都控制起来,连家眷也不放过。
抄家的事赵震远不会做,于是派人进宫禀报了陛下,很快,郑衍就带着一队御林军来了。
当郑衍看到我的时候不禁一愣,然后笑,说:“阿蛮,怎么哪哪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