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苯教的一些做法,松赞干布只能咽口气。
但是,指望苯教能如在羊同一般干预政事,那更是想多了。
囊日论赞要不是坚决不同意苯教干涉吐蕃政事,未必会有那致命的灾厄。
松赞干布苦苦支撑那几年,苯教也没出过什么力。
所以,凭什么惯着你?
只是民众都信仰苯教,松赞干布也很无奈啊!
……
羊同,穹隆银堡。
聂叙李迷夏倚着最宠爱的赞蒙虚格妃,端着银碗、喝着恰苏玛。
大唐银生州的长史茶,马比宏觉他们居然真的卖到了羊同,取代了羊同之前用的茶叶,让更多羊同人喜欢上了这个滋味。
恰苏玛里自然而然也掺了长史茶的茶水,而这些经过至少一年发酵的长史茶,味道也确实更醇厚些。
“臣有罪,不能带回麾下人马,请聂叙治罪!”
蟒赤一脸痛苦地跪在冰冷的石板上。
身为羊同名将,却连一点兵马都没带回,除了自己的亲卫,可以说是孤身逃离!
李迷夏斜扫了一眼孤零零坐在一旁的赞蒙赛玛噶,发出意义不明的冷笑。
为什么五万人全军覆没,用脚丫子都能想到缘由。
松赞干布,好手段!
羊同,本来就已落入下风,再被蓄意削弱,迟早成为吐蕃盘中的羊腿。
“滚回去,自禁半年!”
李迷夏哼了一声,轻轻揭过。
别说是蟒赤,就是自己在场,也是同样的结果。
难道还能将蟒赤杀了不成?
李迷夏看了赛玛噶一眼:“吐蕃好手段!”
面容清秀的赛玛噶咽下最后一片羊肉,面无表情地回应:“聂叙是不是看错人了?嫁到羊同,赛玛噶就是羊同的赞蒙,与吐蕃无关了。”
说得是真的漂亮,也无懈可击,可你说无关,就真的无关了?
李迷夏鼻孔里哼了一声,却暗自下定决心,从今以后,让这个吐蕃女人守活寡。
“聂叙,嘎玛上师驾临。”
宦者小心翼翼地禀报。
李迷夏微微抬了一下眼皮:“这意思,是要本聂叙到堡门前跪迎吗?”
宦者瞬间跪下,拼命向李迷夏磕头,乞求活命。
两名侍卫走出,将宦者拖了出去,很快回来复命。
人命不如狗,宦者这个群体,生死更比草芥还轻。
面容未改的嘎玛上师出现在殿门前:“聂叙因何烦恼?胜负,生死,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必如此执着。”